趙煦把刀從屍體中拔出,接著攻向剩下兩人中的一人,而黑衣女子雖已極力避過身體,但還是被另一人用利鉤在左胸側麵鉤出一道血痕,不禁悶哼了一聲。咬了咬牙,右手揮著長劍再次跟那人交手在一起。
靈鷲宮兩個弟子因為自己同門師妹被殺而悲憤不已,招招皆是拚命之舉,趙煦和黑衣女子則是一個武功太淺,一個則是受傷,也很難占據上風,故雙方勝負之說實在難定。
趙煦看剩下這兩人難以解決,也就沒了繼續打鬥下去的**,正想著抽個空擋就趁機脫身,客棧門口卻是傳來一陣喧嘩,一隊士兵團團把客棧圍住,也不知是誰報了案,打鬥中的四人也就不由停頓了一下,趙煦一喜,淩波微步一閃,拉過黑衣女子的手臂就衝向客棧後方的馬棚,黑衣女子剛想甩開趙煦的手掌,左胸側的傷口卻是因為剛才持續的打鬥又撕裂了一些,血液染紅了胸襟,打鬥中精神都一直緊繃著,倒沒怎麼感覺到痛,現在一停,痛覺讓手中掙紮的力氣也就不免一弱,沒有掙開趙煦緊握的手掌,便無奈的由著趙煦拉著,二人腳步未停,一口氣就跑到了馬棚,而靈鷲宮的兩個弟子在趙煦拉著黑衣女子向客棧後麵奔去的時候就要追去,那一隊士兵的頭領此時卻已進入客棧裏麵,還以為這兩人就是殺人凶手,哪裏敢讓其逃脫,二話不說,就讓士兵向前攻去。
也就是這麼一隊士兵的耽擱,讓靈鷲宮的兩人無法緊追著,而趙煦和黑衣女子也就跑到了馬棚找到了馬。
隻掃了一眼馬棚,趙煦就看到一匹黑馬頗為神駿,似有靈性般,特別是二人一進來就一直不安分,讓趙煦感覺非同凡馬,對著黑衣女子道:“這匹馬不錯,我們就騎這匹吧。”
邊說著,趙煦就要去牽這馬,黑衣女子突然道:“它不會讓你靠近的。”
也不管露出疑惑眼神的趙煦,徑直走到黑馬麵前,輕輕撫摸了下馬頭,趙煦猛地知道了這匹黑馬分明原本就是這黑衣女子的
趙煦尷尬道:“那我們就趕緊逃走吧,那官兵阻不了那兩人多久的要抓緊時間了,對了,這馬負咱倆沒問題吧?。”
黑衣女子皺眉冷聲道:“誰要跟你騎一匹馬了?你自己找匹馬騎去。”說著翻身上了馬,就要駕馬離開。
趙煦忙攔道:“我不會騎馬,你看你臉都白了,要是沒人在馬上扶著你,萬一你失血過多,一陣頭暈的栽了下去,丟了性命,那多不值。”趙煦也不管那黑衣女子的表情,再說黑衣女子的臉龐本來也被雙層黑紗遮擋著看不到。手掌就抓向黑衣女子的手臂要去上馬。
黑衣女子手臂一躲,沒有給趙煦抓到,趙煦剛要繼續‘威脅’,那黑衣女子卻把劍鞘一端遞給趙煦,冷冷對趙煦道:“別廢話,上來吧,手給我老實點!”
趙煦尷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抓住劍鞘一個翻身,上了馬背,靈鷲宮的那兩人此時剛剛擺脫官兵的圍攻,追到了馬棚。
黑衣女子說了句:“坐穩”後,也不管趙煦有沒有真的坐穩就對著馬兒道:“黑玫瑰,跳過牆去!”
那“黑玫瑰”的確是一匹寶馬,甚有靈性的一聲噴嚏,像是應了般的似箭一樣對著圍牆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