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小溪邊休息了一會,趙煦看木婉清的傷口隻要不是大幅度的動作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差不多了,自己還要趕回京中掌控形勢,固然很想繼續跟木婉清在一起多呆些日子以窺得機會多了解下的心思也不得不暫時壓下了。
“隻希望以後還有緣再會了。”趙煦若帶無奈的想到。
看著木婉清靠著一塊石頭對著溪水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趙煦走過去輕聲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木婉清沒有回頭,微風拂過帶起紗笠的黑紗一陣飄動,幾縷秀發也散亂在肩上。讓趙煦看的一陣發呆。
趙煦還以為她沒有聽清,正要再問,木婉清忽然輕聲應道:“我要去等我師父,我們說好了要在無量山這裏見麵。”
“那你現在去哪裏等?靈鷲宮和那。”趙煦差點把那天晚上的事說出來,自己現在應該裝作不知道她被另外的人追殺才是,急忙接口道:“和那無量劍派是一起的,他們耳目眾多,萬一你被發現了,以你現在的狀況恐怕難以應付吧?”
木婉清聽了趙煦的話後陷入了沉思,想了片刻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師父萬一找不到自己,以為自己被那賤人的人抓去的話,一定會很擔心,所以自己一定要等到自己師父才是,於是對趙煦堅定的道:“不管去哪裏也一定在這無量山就是了,我就住在這大山裏麵還怕被發現麼?”
“好吧,我先跟你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借我用下你的黑玫瑰,沒問題吧?”
趙煦也知道木婉清應該是個死腦筋的女子,自己也沒有好的建議,就隻能祝福她好運了。看木婉清沒有回答,趙煦就當她默認了,在旁邊草地上牽過黑玫瑰,用手掌仔細的撫摸了摸黑玫瑰的馬頭,道:“黑玫瑰啊黑玫瑰,你可是匹寶馬,現在我跟你主人都有麻煩,可要辛苦你了,等以後有機會咱再見了我一定給你找個英俊的神駒給你當相公,所以現在一定要賣力啊!”
黑玫瑰果然靈性十足,也不知道聽沒聽懂趙煦的話,打了一個響響的噴嚏,很是興奮,趙煦就要俯身去扶木婉清起來上馬,誰知木婉清側過身子躲過趙煦伸過來的手掌,道:“我還能自己動彈,不用你這壞東西裝好心。”
然後木婉清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拄著劍柄慢慢站起身子,然後走到馬前登起馬鐙就要上馬,可是左肩膀一用力就不免牽扯到傷口,蒼白的臉上不由滲出一滴滴冷汗,鑽心的疼讓木婉清的身體有些失去平衡就要摔倒,趙煦一個上前,也不管木婉清的表情,扶住木婉清,手掌一托木婉清飽含彈性的臀部,就把木婉清送上了馬背,然後在木婉清殺人的目光中接著上了馬,在後麵抱住木婉清牽著韁繩向著無量山深處行去。
“你好像忘了我給你說的話!”木婉清雖強撐著不讓自己靠在趙煦的懷中,但一陣陣男子的氣息從趙煦的口鼻中噴在了自己的脖頸出,趙煦身上的味道一點點衝擊著木婉清這個野丫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的感覺,臉龐火辣辣的,木婉清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想來是這壞東西施的什麼戲法吧?”木婉清不確定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