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
等張清從昏迷中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岸上,從遍地的鳥糞可以知道這是一個人跡罕見的小島,他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發現身上除了傷口其他什麼都沒有,鴨腳板、呼吸器、步話機、潛水鏡都不見了,身上光光的除了遊泳褲和大腿上的防鯊刀就是什麼也沒有了,傷口倒是不太嚴重(主要是被海浪打上岸時候被貝殼掛傷的),不過身上都是傷口,看的很是嚇人,好在被海水淹過的傷口沒有發炎,不過陰陰的痛的難受。
不知道上岸了多少時間,口裏也是幹的發不出一點聲音,張清想的是怎麼樣才可以和艦隊聯係上,(他想這突然來的風暴可能對何蕭他們帶來致命的傷害,艦隊到是不怕,護衛艦差點不過就算狼狽一點也應該可以頂的住),現在風也小了,浪也正常了,在記憶裏南沙大點的島都有人占領(就是沒有淡水的礁石都有人占,不象沿海好多島上都沒人),打開防鯊刀柄裏的袖珍GPS(2008年部隊對防鯊刀換裝以後改為袖珍全球定位係統、針線包、三根防水火柴和一包海水染色劑)也沒有信號,不會是壞了吧,張清無奈的爬了起來,發現體力雖然透支了好在還可以動,就向著島上走去,想要找到人。這樣大的一個島沒有人駐守在南沙是不可能的。
難道我現在不在南沙?張清不禁對現在的地理位置產生了疑惑,在搜索全島的時候那個GPS拿N回就是沒有信號!經過一天的搜尋島到是不大一天的時間就繞了一圈(還是體力不足的情況下),結果是可怕的:
第一沒有人,也就是說沒有可以聯係外界的手段!
第二沒有談水,這是一個無人的不能生存的島嶼!
張清這兩天靠的是鳥蛋、貝類(主要是牡蠣,它可以生吃,鹽味比較談)和談鹹水,淡鹹水是海軍陸戰隊沒有辦法的時候人工製造的一種"淡水",方法其實很簡單:首先在海水漲潮不能淹沒的地方(但是緊靠海水),挖一個“井”讓海水濾進井裏,然後再在遠離海水方向離“井”1米左右的地方再挖一口井,讓第一口井的水濾進第二口井,經過3口井的過濾的海水就叫“談鹹水”(多過濾幾口井就基本可以飲用了,其實還是很苦)。
最重要的是要有火!有火就有煙也便於營救人員的搜救!可是這個島由於沒有談水,隻有極少量的植物生火也頂不住多少天,就要麵對燃料的問題了。
不管怎麼樣也要把火生起來,總不能天天吃生的啊!張清吃了一天的生的也頂不住了,雖然這樣的吃法在廣州可是不上星級賓館吃不到的,人就是這樣沒有的時候花大價錢去消費,天天這樣也沒人受的了,他在島上找了一些幹燥的植物合著部分濕的(為的是煙子能大一點,容易發現),然後抽出一根防水火柴點燃了一個小火堆,看著火堆上生起煙子哈哈大笑,這樣還不能被發現??不出兩天就回聯係上艦隊,他心理得意的想著!
又是三天多去了,一架飛機也沒有看到!張清樂觀的心情也受到了一點影響,最重要的是沒有正經的談水和食物,身體開始出現不良的反映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島嶼的西麵出現了一艘帆船,一艘老式的中國雙桅帆船,帆船好象是發現了島上的煙子開始向這裏駛來。
船上人是海盜“鎮海蛟”陳大牙,他是典型的中國老百姓,要不是真的沒有活路了也不會走到做海盜的地步,作為一個海盜領袖(當時叫"龍頭"或者"瓢把子")這名字也過於的“不響亮”了,可是誰要提“改字號”他就和誰急,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們留下的“字號”是絕對不能改的!怎麼說也是個念象。所以他的手下和朋友就給他取了個響亮的外號:鎮海蛟
這次出來是出來“打獵的”當時的叫法是“采珠”,說的好聽,好象是出來下海采摘珍珠一樣,其實就是搶船奪寶,可是在海上轉了三天一點影子都沒有見到,正要回寨子發現這“門檻島”(海盜的叫法,這裏是作者杜撰,希望看官不要深究----認真起來全文都是杜撰的,嗬嗬要穿越時間好象還不可能。)上有煙子,那是有人,不知道是那裏的船遇到了海難,沉在了這附近?別的不說先去看看在說。
海盜們圍著島轉了沒到小半圈就發現了張清,一路好象也沒有什麼情況,不過陳大牙還是很謹慎的叫大船圍著島轉(要是有什麼不對的也好跑),同時叫手下放下了一艘小艇(10人坐的小艇和現代的救生船差不多),4個水手劃著槳上岸來查看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