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們,但是我需要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何運晨放下手中的文件袋和東西,抬頭看向周峻緯和齊思鈞。
“沒問題。”
MG2018年4月25日。
Z城。
曹恩齊剛放了學,本來一家人說要出去吃飯,結果父親中途接了個電話又走了。
“什麼下次再一起,每次都這樣說...”曹恩齊在心裏這麼想。
“我想爸爸他也不是故意的,對吧?”曹母笑著摸了摸曹恩齊的頭。
“嗯..”
“恩齊,別難過,我已經跟爸爸說了,下次絕對會推掉一切工作,好好陪我們。”曹母安慰道。
“好。”
兩人手牽手走在街道上,許是工作日,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
途經華南路。
“媽媽,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曹恩齊突然停下,指著旁邊的一條小道。
光線被建築物遮擋,隻照亮了一半的道路。
在那斜著的光亮之下,是數不盡的黑暗。
黑暗之中,那人正背對著兩人蹲著,手裏拿著把刀,在不停的捅著什麼。
“不是跟你說了嗎?乖乖聽話就不會死。為什麼...要逃呢?我親愛的實驗品。”
不大不小的聲音傳出,那聽起來較為尖銳的嗓音此刻如同刻刀一般在曹恩齊的心上刻畫著什麼。
曹母立刻捂住兒子的嘴,轉身沿著街道迅速離開。
“看到了就別走了,哎呦...瞧瞧,兩位美貌的實驗品啊...”
兩人聞聲轉頭看了一眼身後。
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兩人的殺人者笑眯眯的站在小道口,刀子被光線照射反射出銀光。
刀上殘留的紅色正欲聚集成一團滴下來,卻被人一抬,搖晃過後的血滴滴下。血滴沒有融入泥土,流入了人口中。
那人咧嘴笑著舔了舔刀上的血色,扶了扶耳邊,開口:“抓住吧。”
前路冒出一群人,將兩人團團圍住。
曹恩齊在失去意識那一刻,隻記得暈倒前瞥見的小道口站立的人那看起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笑。
曹恩齊昏倒醒來後被人捆綁在一個手術床上。他抬頭環顧四周,很平常的房屋,但是周邊空空蕩蕩,獨有吊燈的燈光照射在身上。
四麵牆壁中的一麵被改造成了類似ICU單間病房的寬闊玻璃窗。
那玻璃倒是雙向的,窗外沒人。
曹恩齊試圖掙紮開手腳的禁錮,沒能成功。
“咚咚——”有人敲了敲玻璃窗。
曹恩齊看向窗外。
有兩個人正站在那裏,一個是抓住他和母親的殺人者,另一個戴著麵具,他看不到臉。
殺人者戴完手套拉著推車推門進來。
“醒了,小實驗品。”他笑眯眯的開口。
曹恩齊默聲不作答。
麵具人以領導巡查一般的姿勢站在窗外觀賞著房間裏麵的兩人。
殺人者從推車上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試管,隨後用針管將其中的液體注入曹恩齊體內:“好好享受吧。”
殺人者拍了拍曹恩齊的臉龐,隨後離去,跟窗外的人彙報了什麼,兩人離去。
曹恩齊覺得身體發冷,冰涼的感覺在體內蔓延開來,他感到越來越冷。
他奮力掙紮,絲毫沒有作用。
突然體內又溢出一股暖流,緩解了冰冷,但是暖流的溫度越來越高。
忽冷忽熱的感覺在不斷的折磨著曹恩齊。
“媽....媽...”曹恩齊在內心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