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淵淡淡的點了頭,“天帝客氣了。”然後扶起又斟滿的酒盞,淺嚐了一口。天帝倒是豪爽的很,一飲而盡。
子淵的酒盞還未放下,肩頭的極樂鳥卻有些不安分,嘰嘰喳喳了起來。子淵輕笑了一聲,“莫非你也想嚐嚐這酒的滋味?”
席下仙人看到子淵上神微露笑意皆驚到失了神,不知何事讓他如此歡喜,要知道這位上神是出了名的清冷孤絕。
子淵故意把自己還剩了半盅的酒盞擺到鳥兒麵前,這鳥兒才不管中不中這子淵的道,聞著這酒的香味就往酒盞中啄食起來,剛仰頭喝了一口,就醉倒在了子淵的衣擺上。子淵搖了搖頭看著懷中的鳥兒,自語著:“這酒可大補修為,不過酒力也很厲害,要貪這香味,就可得付出點代價了。”
話畢,自己將鳥兒收到了廣袖裏,自顧自賞起了宴會。
待得宴會完畢,子淵帶了袖中的鳥兒回了六合殿,剛將鳥兒放出來,隻見它酒意還未醒,迷迷糊糊的在自己掌心騷動著身體,子淵輕輕對鳥兒道:“你這回可是大補了修為了,可是夢中做了個好夢?”
說罷子淵靠近鳥兒,準備渡一口仙氣給它,哪知這鳥兒剛觸到他的氣息就仙氣大散出身,雲霧繚繞,流光四溢,子淵一驚,看這架勢,估計是要修得人形了,估摸著這長生酒和他的仙氣可是剛巧助了這鳥兒一回。
雲霧濃稠一會後漸漸散去,隻見一女子身體緩緩出來,還伴著一些酒味倒在了子淵的身上,女子如同極樂鳥斑斕嫵媚的外表一般,撩人至極,果然這鳥兒是天生的尤物。
子淵抱著這光著身子的女子瞥開了自己目光,想扶卻又不知手往何處放,隻好無奈歎了一口氣,趕緊施了一個術法,把掛在殿中的帷帳取了來,老老實實的圍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似酒醉未醒,直往子淵的衣服裏頭鑽,或許她還是習慣著自己作為一個鳥兒時,待著子淵衣袖裏的時光,可她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不是一隻鳥兒了。
子淵無奈的看著這一團帷帳往自己的懷裏頭蹭,可這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像鳥兒一樣放進他的衣訣裏?他隻好一把橫抱起女子,往殿中走,然後放在了床榻上。
隻見女子在床榻上也不老實,雙手環抱著子淵的手不肯撒。子淵尷尬的看著自己的手被禁錮的位置,他是不食煙火的神靈,什麼時候會被一個女子調戲?
無奈,子淵隻好吹了一口仙氣給女子,以助她散去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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