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馬上就可以去中國的激動心情,單明在興奮中度過了這一天。
一大早又是被黑哥從床上抓了起來,由於昨天一直都在興奮當中單明到很晚都沒有睡著,今天一早還在睡夢當中的單明就被黑哥像抓行李似的丟進車子裏。
“黑哥。你以前做過飛機嗎?”坐在緬甸到中國上海的航班上。第一次坐飛機的單明有點緊張,老覺著這玩意有點不安全。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坐飛機”順著和單明一整天的接觸,黑哥也逐漸的話也多了,其實他並不像他表麵上那麼冷漠。說起來黑哥也蠻喜歡單明的,隻是愛作弄下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弟。平時故意擺著冷冷的樣子,時不時的去嚇一下單明。
“黑哥。我老覺著這玩意有點不牢靠,萬一半路上出點什麼狀況掉下去怎麼辦。”憑借著單明他的天生的親和力,很就與黑哥變成無所不談的好兄弟。一直以來總是被黑哥表麵上的冷漠所麻痹,真正接觸以後單明發現,黑哥其實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他對人很關心的,隻是不會表露出來罷了。想想從小沒少給黑哥製造麻煩,每次和郝冉在外麵惹完禍以後都是黑哥幫著收拾爛攤子,事後最多嚇唬一下自己到是從來沒有真的把自己怎麼樣。
“你小子給我少烏鴉嘴,老實待著很快就到中國上海了。”黑哥最怕單明這張嘴了,每次說完倒黴的事十有八九的被撞上。現在黑哥隻有祈求上帝保佑別被單明說中,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心本來就沒底,被單明這烏鴉嘴再那麼一念叨,黑哥真開始這次飛行擔心了。說完黑哥就再也不理單明在那裏說些什麼,開始獨自默念自己所能記住的可憐聖經為這次飛行做祈禱。
看著黑哥不再搭理自己,單明也沒興致繼續他危險言論。無聊隻下隻好去欣賞飛機上的獨特美景——空姐。飛機上的“空姐”雖然都經過專業訓練,早已習慣了注視的目光。但是還是被單明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好在單明那十七歲的臉上還帶著少許未脫的天真可愛,加上他那秀氣帥真的樣子讓“空姐”們很快就習慣了這個大男孩的注視。並且還主動上前找單明聊天,問單明有什麼需要幫助或是不是那裏不舒服之類的話語。黑哥看著身邊熱情的“空姐”們,暫時放下他誠摯的祈禱為身邊這些又被單明表麵天真所迷惑的“空姐”們歎息。黑哥從小就沒少見單明用這天真的假幹些象扮豬吃老虎的事。
黑哥的那聲歎息還沒有結束,忽然飛機開始劇烈的震蕩起來。也許是因為黑哥的祈禱停止或者黑哥這臨時抱上帝的腳丫子的舉動未曾打動那可愛的上帝。這次好象又被那烏鴉嘴似的的單明言中了。
“各位乘客請不要慌張,請計好身邊的安全帶,前方遇到高壓氣流。暫時會有些震蕩,請各位乘客計好各自的安全帶,這種震蕩很快就會過去。”機長通過廣播盡量穩定大家的情緒。
“都是你這烏鴉嘴,每次被你一叨叨準出事,這次真的要完了。”黑哥開始埋怨單明每次的烏鴉嘴又招來了禍端。多年的軍隊生活使得黑哥能聽出來機長剛才的廣播種的強做鎮定語氣。畢竟經曆過許多危險經曆黑哥現在依然很鎮定,他知道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很糟糕也許一定就會真的恢複正常,最壞還可以選者跳傘。
“我就說嘛。坐飛機不安全,每次我的預感都那麼準,可你們就是不聽我勸。哎!可憐我還是個處男呢。”雖然單明第一次坐飛機但是長期以來養成的臨危不亂的性格,使得的他也不太擔心。就在剛才他和“空姐”們聊天時就則重的詢問了航空避難辦法,當說到可以跳傘逃生時他就放心了。雖然他沒有參加過跳傘但在他認為能跳傘就安全了。所以現在單明也不緊張,放心的和黑哥接著調侃。
“黑哥你該不會也是。。”黑哥沒等單明把話說完,一把就把單明的那張恨透了的烏鴉嘴堵了上。
就在單明拚命的想擺脫黑哥的那張大手時,飛機的震蕩停止了。震蕩消失黑哥也把手從單明的臉上拿了開。從新又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單明在那拚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