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的美少女,不懼慕容無涯殺意滾滾的雙眼,對著慕容無涯張開雙臂,不顧自己雪白的胸部赤果果的展露在夜色裏,麵色寧靜的開始哼唱一首莫名寧靜的曲子。
隨著美少女的哼唱,一股股音波帶著寧靜的意味鑽入慕容無涯的腦袋,慕容無涯開始展現掙紮的神色,像是精神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傷害一樣,抱著腦袋開始痛苦的哀嚎。
美少女一邊哼唱寧靜的曲子,一邊不時的順著嘴角流出鮮血,麵色也原來越蒼白,她知道自己若要堅持唱下去,本已受傷的身體或許真的就會徹底的崩潰,但她堅定的認為為了救命恩人,這是值得的。
慕容無涯沉睡的本心被這首寧靜的曲子叫醒,他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很艱難,但他依然借助耳邊這首空穀幽蘭般寧靜的曲子成功壓製了冷酷嗜血的意念,恢複了正常。
看到慕容無涯如此快速的恢複正常,美少女也感到驚異,這和爺爺說的太不一樣了,不過,也好,自己不用付出太大的代價了。
回複本心的慕容無涯不複先前的勇猛,胸骨碎裂,內府重傷的他感到一陣暈眩襲上腦海,在他搖搖欲墜,介乎昏迷和清醒的邊緣時,一雙手插進他的肋下,一個嬌柔的身體支持著他,沒有讓他摔倒。
迷糊中,慕容無涯聽到和那個曲子一樣的空穀幽蘭般的聲音:“讓我扶你回家去。”
慕容無涯聽聲音就知道這是那個木屋中的美少女,他感受著對方嬌柔的身軀,不自主的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當慕容無涯再醒來時,發覺身在一間堆滿木柴的小木屋裏,背臥著是柔軟的幹草,他想轉轉身,劇痛從胸口傳來,內府的傷勢讓他不住的咳嗽了起來,但,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已經好轉了很多。
房門輕響,那個美少女閃身進來,一身淺白的粗布衣,幾乎要禁錮不住飽滿的胸部,蒼白的俏臉蘊含疲憊的模樣,她喜孜孜地道:“恩公,你醒了。”然後就開始檢查慕容無涯的傷勢,並沒有男女有別的避諱。
慕容無涯看著美少女認真而輕柔的動作,強忍住抓一抓在自己眼前晃悠的飽滿胸部,輕聲說道:“我睡了有多久?”心中卻在盤算著,既然叫我恩公,那小說中不都是說,英雄救美之後,不都是美人以身相許嗎?難道哥們真的交上好運了?
美少女結束了檢查,認真的說道:“恩公隻睡了一夜,奇怪的是,這傷勢居然好了大半,恩公該不是什麼魔獸吧?”
慕容無涯滿腦子想的都是美女以身相許的後續情節,並沒有聽清楚美少女說什麼,隻聽到了一個什麼“獸”。
慕容無涯想著剛才自己確實是在想著禽獸之事,難道這名美少女會讀心術不成?連忙神色緊張的說道:“我不是禽獸~!”
美少女看著慕容無涯緊張的通紅的俊臉,聽著慕容無涯的話,莞爾一笑,好比蘭花一樣的精美,美少女沒有接話,隻是有點好奇的打量著慕容無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容無涯還想在解釋一下自己絕對不是禽獸,他的肚子卻忽的開始咕咕的亂叫,確實是餓了,昨夜之時就已經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如今,更是餓得前心貼後心了。
慕容無涯很尷尬,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臉轉了過去,美少女微微笑笑,並沒有說什麼,直接從外邊拿進一個籃子。
慕容無涯不認識籃子裏是什麼動物的肉,卻被誘人的肉香,勾的滿口生津。
初時,莫容無涯還想表現的斯文一點,畢竟美人當麵嘛,怎奈,饑餓讓他化身餓死鬼投胎的模樣,不僅吃完了一籃子滿滿的肉塊,還隻覺得隻吃了五分飽。
美少女有點吃驚的再一次從外邊拿進一籃子的肉塊,並且賢惠的給慕容無涯倒上水,並囑咐不要吃的太飽,否則不利於傷勢的恢複。
莫容無涯為了一改宅男麵對美女手足無措的特質,決定徹底擺脫宅男的稱號,他主動出擊,他一邊盡可能的吃的斯文些,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說完,慕容無涯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樣問法不還是典型的宅男第一問嗎?難道就不能學學書本上講的先說一些風花雪月的事?難道因為這一問遭受的白眼還少嗎?
美少女並沒有給他白眼的意思,很爽快的回答:“恩公,我叫慕容嫣。”
沒有遭受熟悉無比的白眼,讓慕容無涯有了逃了一劫的感覺,他想著這麼巧,居然和自己是一個姓,嘴裏卻說道:“那三個人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