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心變(1 / 2)

木風再說還是個孩子,此時所做的一切符合他的行為的。

他從三歲那時砍死收養他的那個老人,他就在沒有去追尋過自身的理想過,他愛龍,愛那些站在巔峰的人物和萬物。

他早就想過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不公平,人為什麼生而富貴或卑賤。他記著那年一個小姑娘跟著她的媽媽討荒,那時一個地主家小少爺要小姑娘做她奴婢。

小姑娘出於本性道:“你和我一般大,憑什麼我要做你的奴婢,憑什麼你要收我做你的丫鬟,我要去感恩戴德。”

那時木風就在這旁邊,看著這倔強卻異常堅定的小姑娘。

那時他被震撼了,那句為什麼,那句憑什麼。

他以為他這一輩子就這樣在要飯中度過了,但從那之後他變了。小小的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改變這這個肮髒的世界。

不久之後小姑娘的媽媽就不知為何而死,而小姑娘卻遵循媽媽的遺囑,要忍曲求全,從此之後,那個天真無邪的妹妹般的小姑娘就不在和他們一起要飯了,她成聲明顯赫的小奶奶。

那年,木風看著她的慢慢消失的身影,將自己的手攥出了鮮血淋漓出來,他很痛在那時,但從此以後他就在也不知什麼是疼痛了。

他將自己的內心緊緊地包裹了起來了。

從那之後,他將自己那把磨過了無數邊的樸刀,插在了腰間,去追那小女孩說過卻遺忘了的“為什麼“。從此以後他就過得很勞累。

他見過公公強行霸占他的兒媳婦的,他見過凶殘的弟兄兩將一家老小屠戮幹淨的,那隻不過沒有給他們足夠的金錢罷了,而他們要金錢隻不過是喝一些小酒。等等無數的黑暗鋪墊在他的心裏。那年他走了,離開那個小鎮了。

他拔刀將那個霸占兒媳婦的公公的頭給砍掉了。

他下套將那凶殘的兄弟,給做掉了。那時那個小鎮的上的人都見過一個穿著一身破爛不堪青衣的少年,在他們的小鎮上逗留。

那一夜,木風離開的那一夜,很多在外麵逗留的人,不論是淘氣玩耍不回家的孩子,還是喜歡聚在一起聊天的大人們都不會忘記那天那個晚上。

陰雨密布,狂風大作。很多殺人的尖叫聲夾著著風聲,雨聲。

鎮上的惡霸被人吊在牆上,吊死。

所有做過惡事人都收到不同的懲罰。

木風的樸刀在這一夜沒有出刀,因為他感覺沒有人配承受他那一刀。

那夜之後,小鎮上的人發現那個青衣小生走了。隻留下一路的血水,隻留下一個這個小鎮的從新的開始。

木風一路向北走著,走到很遠很遠。

到了這個小國的邊界,在那裏一座小山旁砍起柴來。所有的邊界的胡人都不會忘記小巫山的砍柴人。

一身青衣小生,一把樸刀,直接而了當,砍掉無數在邊界橫行的馬賊的頭顱。也許無數的馬賊不怕邊界的軍隊,但他們絕對怕那小巫山的砍柴人。人最怕是心變。

木風心變,讓他從一個小乞丐變成一個“砍柴人”也使他的年少的心變得無情,再也沒有兒時的多愁善感了。這不知道是好事,是成熟,還是冷漠無情。那時木風坐在北山,望著木家的子弟和青木城的人戰死,沒有那麼多的感慨,更多的是歎息,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