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良善的好人啊!”悟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笑容,將手裏的錦囊拋起來,然後反手接住,沒錯,她真的是一個良善的好人,但是我現在反而不願意知道的就是我的這位好哥哥的妻子居然是這麼一個良善的好人這麼糾結的事情,你覺得我該到處去說麼。
“好吧!”悟空轉身朝著靈堂裏麵自己的休息室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繼續把手裏的錦囊高高的拋起來接住,然後接著拋起來。“我先回去休息一會,諸位師兄,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叫我好了。”
就在悟空的身影消失在了靈堂的簾幕後麵的時候,所有的武僧們,都聽到了從悟空所在的哪個方向傳來一陣壓抑的笑聲。
“唉!”所有的武僧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齊齊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悟空打算去休息的時候,書房的盧承德正在惱怒的將一個茶杯砸到了地上。
“誌叔,你究竟是怎麼搞的,竟然可以讓那個旭道士在西跨院丟了這麼大的人。”盧承德放在桌麵上的手用力的絞捏著一根玉質的鎮紙,用力過猛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現在這麼鬧了一下,誰還會信旭道士那個蠢材能解決了雷公的問題。”
“這個是老奴的錯!”盧誌一臉羞愧的低下頭去,“郎君你處罰老奴好了。”
在聽到郎君這個好久沒有從盧誌的嘴裏說出的稱呼,又看了看盧誌現在已經花白的頭發,盧承德抓著鎮紙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語氣也隨之變得平和了許多。
“算了,這個事情也不能全怪誌叔你,現在盧楚他們死掉了,月例,采買,清掃,人工等等之類的事情都需要誌叔你來定奪,讓誌叔你放下手裏的事情去陪著一個神棍,也確實是為難你了。”
“這些事情都不礙的。”盧誌堅持說,“如果不是因為老奴的疏忽,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郎君……”
“誌叔你還是叫我大公子吧!”盧承德丟下了手中的鎮紙,抬手打斷了盧誌的話,“現在不要再談旭道士那個蠢材了,接下來誌叔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要不……”盧誌試探的說,“我們再去請真正有道行的道士,老奴聽說重玄道的成玄英真人現在正在夏口,您看……”
“不用了!”盧承德一揮手,“什麼真人羅漢的,這些神棍難說都是什麼樣的貨色,萬一要是請來之後發現他又跟旭道士這個蠢材一樣的話怎麼辦?”
“是,老奴愚昧!”盧誌雙手下垂,微微點頭,“那麼這個護身符的事情……”
“既然那些人想去跟和尚求護身符,那就讓他們去好了。”盧承德果斷的一揮手,“誌叔你就趕快去把那個小孽種的事情解決掉?”
“解決小公子一個人的話不困難,但是那些武僧們每天寸步不離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下手啊。”盧誌為難的說,“不知道大公子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