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叫披麻……”雷豹也在湯汁裏舀起一勺滾燙的湯汁,對張亮獰笑著說,“這兒湯汁,是上好的魚膠,一沾上去,是絕對撕不下來的。而你背上的那塊麻布,也是最好的麻布,就算是你找人來撕都撕不開的那種。”
“等這個魚膠涼了以後,麻布就死死的沾在你的背上了。”雷豹獰笑著放下手裏的湯汁,對著張亮做出了一個撕東西的動作,“到時候,你一身麻布的樣子,就叫做戴孝了,接著隻要用手抓著麻布這麼一撕,張校尉,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亮的臉上出現了恐懼的神色,但是還是強忍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不知道,沒錯,老子我也知道你不知道。”雷豹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不過你放心,張校尉,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等他的話結束之後,張亮就感覺到一瓢冷水潑在了自己的後背,還沒有等冷水刺激到傷口的疼痛感過去的時候,接著一陣撕心裂肺一樣的痛苦從他的後背上傳了過來。
“啊……”張亮發出了淒慘的嚎叫之聲。
“這就頂不住了?”雷豹用手接過沾著張亮血肉的麻布,“張校尉,我告訴你,老子這披麻戴孝,從來都是等魚膠自己慢慢冷下來,最後魚膠和你的血肉徹底粘在一起時候才用的,現在用了涼水,魚膠就涼的快多了,但是說實話,這其實一點也不疼。”
“你放心,張校尉,時間還長的很呢。”雷豹把手中這張血肉模糊的麻布像是抹布一樣在張亮的臉上胡亂的擦了兩把,“這才是一個披麻戴孝,接下來老子還有十八套的絕活,會一個一個在你的身上試過來的,你要是有種的話,就全都頂下來試試。”
張亮的眼神裏出現了恐懼之色,但是牙還是咬的緊緊的。
“好漢子,有種!”雷豹用手啪啪的打著張亮的臉,“老子會親眼看著,你最後到底能頂多長時間的。”
“噓!悟空小師傅,你小聲一點!”裴律師一臉四處張望,一邊一臉緊張的對悟空說,“不要讓別人聽到……”
“好吧!”悟空也壓低了聲音,“裴兄,我們禪宗是正經寺廟,像類似春藥啊,生子丸之類的這些東西,我們是不做的。小衲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去找樓觀道的高人,他們非常推崇雙修,對這些藥物一定不陌生的。”
“其實……”裴律師很不好意思的又在悟空的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悟空差點又叫出來,然後在裴律師的注視之下聲音又變的小了很多,“你已經試過樓觀道的藥物了,但是不管用?”
“是啊!”裴律師很不好意思的說,“我瞞著大人偷偷的去買了一點,但是沒有用啊!”
“大人……這個詞聽著真別扭。”悟空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在這個扯淡的時代,大人這個著名的詞組居然是稱呼自己爹的專用稱謂,現在悟空算是知道為什麼後來這個詞會被推廣成下屬對上官的稱呼了。唉!這年頭,有奶就是娘,有權就是爹的人也太多了。當然,坑爹的人相應的也增加了。
“會不會你買到的是假藥?”悟空接著問。
“不會!”裴律師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在其他的地方試過,藥還是有效的。”
“等等,你的話我沒有聽懂。”悟空疑惑的問,“你因為不行,所以去買了樓觀道的藥物,然後發現還是不行,但是並不是藥物不行,因為你在其他地方試過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裴律師很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沒有發燒啊!”悟空伸出一隻手去撫摸裴律師的額頭,“怎麼你說的話小衲我聽不懂呢?藥物有效,你也試過了,為什麼你還不行,你既然不行,那你是怎麼試出藥物有效的?”
“其實這個……”裴律師的臉漲的通紅,猶豫了半天之後,還是低頭給悟空小聲的說了兩句。
“什麼?”悟空再次震驚了,“你在什麼地方都行,就是在自己老婆,啊,不對,自己妻子跟前不行?”
“悟空小師傅,小聲一點!”裴律師嚇的四下張望,連連跺腳,“小聲一點。”
“好,好!小聲一點,小聲一點。”悟空這次正經了下來,“來,小衲給你把個脈!”
把手指放在裴律師的手腕上,悟空一本正經的感覺了半天,雖然說把脈現在悟空還是一個二把刀,但是說真話,他從這位裴律師的脈象裏,真的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毛病。
“裴兄,你的這個病是不是找其他的醫生看過,那些醫生是不是都說你沒有病?”將手從裴律師的手腕上拿下來之後,悟空接著又說了一句。
“不錯!”裴律師激動的說,“悟空小師傅,你看出來了?”
“恩,你不是有病,你是中邪了!”悟空一本正經的說,“我建議你去查一下你妻子……”
“不可能吧!”裴律師驚訝的回答,“某的妻子是陛下的女兒,臨海長公主,她能有什麼問題?”
我擦,你的老婆是公主啊?悟空抬起頭,用崇敬的眼光看著裴律師,你果然是牛人啊,講話在唐朝,敢娶公主那都是牛人,比如說神馬房遺愛啦,神馬薛紹啦,想不到在,居然裴律師你也是這種牛叉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