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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氣放晴,萬裏無雲。早晨去請安,老夫人推說身體不好,不肯見任何人。冰兒的眼圈紅腫紅腫的,見到岑溪弦和梅嬈非,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嚇人。岑溪弦還是如往常一般笑逐顏開,仿佛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但是梅嬈非的臉色卻十分差,仿佛受過什麼驚嚇一般。
我怕冰兒跟她們吵起來,忙拉著她去看沈洪。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是寶寶在照顧沈洪。見著我們,她忙迎上來,說道:“還是老樣子。”我看看床單,果然都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沈洪的嘴裏,卻含著一截木頭。我問道:“寶寶,這是怎麼一回事?”
寶寶說道:“昨個夜裏,我看大公子一直不停的咬牙齒,怕他咬到自己的舌頭,就拿了一截木頭給他咬。”我和冰兒都聽了,都稱讚寶寶的細心。
我又問道:“寶寶,大公子昨個兒服的藥,還是令狐大夫給開的麼?可有什麼問題不曾?”
寶寶回道:“藥是令狐大夫開的,是我去煎的,中間不曾離開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知道寶寶素來是個穩妥的人,就放心的點了點頭。
冰兒問道:“九容嫂嫂,你覺著大哥哥以前服的藥有問題麼?可是事實上,我曾拿出去讓大夫檢驗過,大夫說並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點點頭,沉吟半晌,說道:“冰兒,你可知道有一種可以讓人上癮的東西,叫做‘罌粟膏’的?”
冰兒聞言,麵色驚變,半日才說道:“九容嫂嫂,難道你懷疑大哥哥副食那種東西?”她走南闖北,見識自然廣博,對這種東西的認識,較我自然也深些。
我沉吟著點點頭。把那日裏慶叔和我說的服食“罌粟膏”後的情形說了一遍。
冰兒仍是心存疑惑,說道:“若是沈齊、岑溪弦一夥人想害大哥哥,給他服食罌粟膏,一日兩日尚有可能得逞,日久天長,怎麼可能?”
我苦笑道:“我猜測著,給相公服食罌粟膏的,恐怕不是沈齊一夥,而是雨湘姐姐。”冰兒聞言,臉色微慍道:“九容嫂嫂,雖然我向來很喜歡你,你也不可以說雨湘嫂嫂的壞話。”說完,她自知失言,又說道:“九容嫂嫂,我不是責怪你,隻是,雨湘嫂嫂並不是那樣的人。她是寧死都不會害大哥哥的。”
我淡淡說道:“若姐姐真給相公服食罌粟膏,想來並非是害他,而是因了愛他。”
冰兒向來聰慧,這時卻也糊塗起來,她圓睜著雙眼,問道:“九容嫂嫂這話怎麼說?”
我緩緩說道:“冰兒,你既然知道罌粟膏,就該了解人一旦服食這種東西,就會上癮,如癡如狂,難以自拔。我想最開始的時候,定然是有人讓設計讓相公服食了一些罌粟膏,之後相公就難以自控,離不開它。姐姐向來是最愛相公的,自然不舍得讓相公受罪,所以才想方設法買了來給相公服用。姐姐的初衷,雖然是好的,但是罌粟膏這種東西卻是一種********。相公服的越多,身體就會越差,也越離不開那種東西。如此循環往複,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當初設計害相公的人,目的自然是達到了的,姐姐因為對相公的摯愛,無形中做了幫凶,她的心中,一定是十分難受的。”
聽罷我的分析,冰兒仍是心存疑惑:“九容嫂嫂,這一切,雖然聽起來合情合理,卻也不過是你的推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