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酒尾公風波(下)(1 / 2)

【笑(*^__^*)。我發現我就是這脾氣,雖然說是今個兒不更啦,但是心裏總是有個結,很不舒服,思來想去,無論如何,抱病也來更上一章,希望讀者大人們看的過癮,HOHO】

“這---***慶叔哪裏料到這陣勢,一時之間難以抉擇。沈齊高聲叫道:“按照規定,科舉考試中,若是有誰中途退場,就等於自動放棄考試。楚天闊,難道你要放棄比試,拱手認輸麼?”

“切!我去你奶奶的,老子不上茅房,鬧出人命你負責?”“楚天闊”夾著嗓子喊道,這次我有一點聽出蕭笑的聲音來了。還好,旁人都沒有注意。這時,蕭笑早就捂著肚子跳下高台滾到人群中去了。龐三胖子曬笑道:“這便是你們口中那個能幹的胡人酒師麼?還沒開始比試,就嚇的夾著尾巴屁滾尿流的逃跑了。這比試還有什麼比頭?快點趁早把花紅給龐三爺爺奉上,三台大轎抬爺爺進沈家酒坊吧。”

老夫人原是坐在高高的看台上,一言沒發,聽到龐見的話,麵露不悅,冷冷道:“龐三胖子,注意你的言辭。我沈家請的隻是個打理酒坊的下人,合得著用三台大轎麼?”龐見這才意識到自己口誤,忙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邊說邊道:“是我胡說八道。沈老夫人請開恩,請---”

這時候,一身貂裘的“楚天闊”已經從人群中呼啦啦衝上台來,他一上來就喊道:“比試可以開始啦。比什麼?”我總覺著他和方才衝下台的那個“楚天闊”有些不同,卻也沒太在意。冰凝已經掩口葫蘆笑道:“明月欣兒,你說我這個大哥,三伏六月天的穿成這樣子,熱是不熱?會不會中暑?”明月欣兒盡是笑著,也不說話。寶寶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說道:“今個兒沒有太陽,風又大。還算是涼快的啦。”她剛說完,猛然注意到“楚天闊”,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一並笑做一團。

慶叔趁機扯開嗓子道:“各就各位,下麵比試可以開始---請二位接著我們的比賽項目:論酒。第一:請兩位分別說出酒的來源?簡潔即可,貴在多項。”

“慢著!我反對!”“楚天闊”跨上前來,說道:“這豈不是太不公平了麼?若是我知道的多,我先說了,那個人原是不知道的,他也跟著說了,算哪個的?依我之見,不若我們二人分別用筆將答案寫下,交於裁判大人查看,如此可好?”

慶叔猶豫道:“這個---”老夫人微微道:“如此甚好。”慶叔傳令,當下有人把筆墨紙硯傳上來,擺放在龐見和“楚天闊”麵前。

明月欣兒摩拳擦掌道:“這個蕭笑,看我等會不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扁!他明明是不識字的,卻還充什麼能人,要和人家比寫字!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此時“楚天闊”和龐見二人已經提起筆來,開始寫了。我卻已經看出端倪,這個“楚天闊”,豈止是會寫字,看他拿筆的風範和架勢,定然是個握筆有十數年功力的人。我想了想,已然明白:原來方才蕭笑是趁著上茅房的功夫,換人去啦,槍手他早已找好,是以全無懼意。眼見著龐見已然寫完,”楚天闊“卻仍是寫個不停,偶爾還有沉思。龐見不禁洋洋自得。

不覺間,小半柱香的功夫已經到了。慶叔宣布道:“時間到,請二位師父上繳答卷。”當下有人把兩人手中的紙收走,交到裁判卓明起手中。卓明起拿起一份,念道:“‘杜康造酒說,儀狄造酒說’,不錯,不錯,這是龐師父的答卷,果然是很全麵的。”龐見聽了,越發的不可一世起來。

明月欣兒簡直要氣炸肺了,攥著拳頭,小聲說道:“這個蕭笑,直接瘋啦!看我一會不揍死他我不叫明月欣兒!”我微笑著安慰她:“稍安勿躁。楚天闊不一定輸的。”正在此時,卓明起已經開始讀起蕭笑的答卷:“第一說,杜康造酒說:杜康’有飯不盡,委之空桑,鬱緒成味,久蓄氣芳,本出於代,不由奇方。’乃成酒。第二說,儀狄造酒說:有雲‘酒之所興,肇自上皇,成於儀狄’,可證。第三說,上天造酒說。相傳酒乃天上酒星所造。《晉書》記載:‘軒轅右角南三星日酒旗,酒官之旗也,主宴飲食’,可為佐證。楚師父一手隸書,甚得秦*骨,妙哉!關於這釀酒由來的三種說法,也是極其詳盡。隻是第三種......咳......咳......老夫也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