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不過眼下談這些還是有些遠了。如果不能利用一個人來對抗袁震東的話,那我就利用幾個人一起來對付袁震東大將軍,我相信以我的身份說出了的話還是有人肯聽的。所以這方麵的事情你可以先不用考慮,眼下最為關鍵的是,拱衛京畿的人到底派誰合適呢。”
冰凝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而她於這方麵的事情實在是知道的不多,所以就不肯有所建言了。我也知道冰凝是確實不知道該推薦誰合適,所以對於冰凝說道。
“這件事情雖然很重要,可是也要回到了京師以後才能著手去半,眼下也不用太著急去選定那個人負責這件大事。到時後回到了京師,這才可以好好的物色能夠當此大任的下臣。”
“皇太後所見英明,事情本來就是一件一件的來辦的,有些事情是急也急不過來的。不妨放寬了心,展示區己下人,好好的敷衍袁震東大將軍一番,這樣也好讓我們回京有個保證。”
鑒於冰凝的這個意見,第二天我在召見袁震東大將軍的時候就刻意的對他大家籠絡了。
“袁大將軍,你起來說話。”
我朝跪在階石下麵的袁震東說道。
然後我又對旁邊伺候著的太監說道:“袁震東大將軍是朝廷的勳臣,早年戎馬,所以腿腳可能有些不利於久站,你去去個綢布墩子過來,讓袁震東大將軍坐著回話。”
“皇太後如此優禮微臣,微臣愧不敢當。”袁震東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當那個太監取過來一個綢布墩子之後,還是一屁股的做了下去,根本沒有什麼遜讓的意思。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不免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個袁震東大將軍還真的以為自己是朝廷的大功臣,這個江山就是他打下來的,好像可以和我一起共擁江山似的。
待得袁震東做定之後,我向袁震東開口說道:“袁大將軍,山西的災情是很眼中,本來想要借重將軍的大力去山西會幫賑務的,可是如果我放你去了山西,實在是不放心邊疆的情勢,所以我決定還是不放你去山西了,你還是替我好好的守著這邊吧。”
袁震東說了一聲是,心裏想自己既綰兵符,又掌絲綸的美事泡湯了。
原本那天袁震東拿山西賑災的事情就是想要試探我,如果我當時答應了他,卸了他的兵權,讓他去山西去上任,那麼也就是我說我對這個袁震東已經起了懷疑之心,想要剝奪他的兵權。所以袁震東一聽我不同意他上次奏對時候的那個提議,雖然心裏頭有些失落,不能做成牧民的疆臣,可是我的這番安排,顯然是視他為朝廷的幹城和藩籬,對他還是甚為倚重的。這樣的事情對於袁震東大將軍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所以袁震東覺得我這個太後對他還是很信任的,沒有把他當成是當年的明日鶴第二。
“袁震東大將軍,哀家十分感激你當年的擁立之功,當年如果不是你仗義相助,對哀家施以援手,哀家也不可能做到今天這樣尊貴的位子。所以飲水思源,哀家是得好好謝謝你才對的。你對朝廷和哀家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的盡可以說出來,哀家一定賞賜給你。”
我溫言慰籍袁震東說道。
“太後言重了,朝廷這些年對我微臣已然不薄,這幾年下來,微臣加官進爵,已然是位極人臣了。這都是朝廷的雨露和太後的恩典,微臣感激還來不及呢,如此敢再對朝廷和太後有所要求。”
說著袁震東大將軍就站起來,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道:“太後如此厚愛微臣,微臣實在是愧不敢當,天恩浩蕩,臣下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