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冰凝郡主和晗晗都進入了西偏房之後,晗晗就出去看幾處的宮闈是否下了鎖匙去了,留得我和冰凝郡主兩個人呆在屋子裏麵。冰凝郡主似乎有些明不明白的事情藏在肚子裏頭,所以隻是垂著頭,坐在我的一邊上沉思著,似乎一直在想一個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我看著冰凝有時候還輕輕的搖著頭,一副愁眉深鎖的樣子,知道冰凝肯定是在想那個老宮女投井自殺的這件事情。
對著沉思之中的冰凝,氣氛有些沉悶,所以我試圖開口詢問冰凝一些事情,打破眼中冷清的局麵。
“剛才妹妹和哀家一起去看了看那個投井自殺的老宮女的屍首,哀家發現這個宮女的屍體上有一處異狀,不知道妹妹你發現了沒有。”我對著冰凝郡主詢問道。
“妹妹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姐姐既然說發現了屍首上的異狀,那麼就請姐姐示下,妹妹也好洗耳恭聽。”冰凝郡主微微笑著看著我。
我見冰凝的這個態度,顯然也是發現了那具老宮女屍體的一下異狀,就對著她問道:“聽妹妹的語氣,也發現了屍首上的奇怪的地方,那麼要不就請妹妹先說,看看哀家和妹妹發現的是否是同一個地方的異狀。”
冰凝臉色一正緩緩的回答道:“冰凝心裏頭已然有了一些判斷,如果姐姐能夠把姐姐發現的奇怪的地方說出來,說不定能夠幫助冰凝把這件事情想個透徹,所以冰凝還是想要聽聽姐姐的看法。”
聽到冰凝如此鄭重的對我說了這番話,我知道可能這件事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就把我看到的那處異樣說了出來。
“妹妹,剛才你揭開那個白布看的時候,哀家發現這個老宮女的脖子上有道烏青的印記,可能這個宮女是被人勒死的。”
冰凝聽得我這麼說,笑了笑說道:“姐姐,據那個小太監的陳訴,那個屍首是被幾個太監用麻繩從井裏頭吊上來的,脖子上有勒痕固然有可能是被吊死的,但是也有可能是被那幾個太監吊著屍體上來的時候給弄出來的。”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哀家發現宮女脖子上的那道烏青的勒痕到了耳朵附近的時候居然變成了兩道方向不同,粗細也不同的勒痕,這個狀況哀家有字兒想不通。”
冰凝聽到了我這麼說,高興的對著我說道:“姐姐,你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麼。剛才我檢查屍體的時候,那個太監急匆匆的進來了,我就和皇太後退了出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老宮女的耳朵後麵又兩道烏青的勒痕。”
“剛才太過倉促了,讓那些人給打攪了,所以妹妹就沒有能夠細細的查看。不過哀家剛才看的很清楚,那具屍首朝向哀家的方向的耳朵下麵有那麼兩條烏黑的勒痕。哀家可以肯定,一定是兩條,而且粗細不等。”我對著冰凝郡主的質疑如此回答說。
“太後了,皇太後,幸好你發現了這一點,冰凝心裏頭原本覺得行不通的疑點和皇太後發現的這個異常情況對照之後,就全部都能得到清楚的解釋了。”冰凝郡主有些興奮的對我說道。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妹妹你剛才說的怎麼行不通的疑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哀家一點也不清楚。你給哀家好好解釋解釋。”
冰凝依然是一副滿心歡喜的樣子,剛才的愁眉哭臉已然一掃而空了,以至於高興的根本坐不住了,霍然就站起來,在屋子裏頭轉了幾個圈子。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給哀家說說。”我對著在屋子裏頭轉圈圈的冰凝追問道。
這些冰凝聽清楚的我的話,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冰凝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高興了,而其高興的有些失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