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實在是佩服郡主,郡主能夠隔著一層白布就看出這麼多情形來,實在是很難能可貴的。。。”張巡對著冰凝郡主稱讚道。
冰凝卻不領他的這個情,直截了當的打斷他的話問道:“你不用和我說這麼多不相幹的,皇太後和本郡主眼下最關心的還是那個老宮女的事情,你就趕緊和皇太後以及本郡主好好的說說那些事情好了。其餘的事情本郡主沒有那個功夫聽。”
仵作張巡原本是想要誇獎一番冰凝郡主,沒有想到這一下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所以仵作張巡就有些尷尬的說道:“皇太後,冰凝郡主,小人馬上就說小人是如何判斷的。小人看出這個宮女的鞋底,兩隻鞋底都有給人拖著放在地上拖曳過以至於造成的鞋底磨損的痕跡。根據痕跡的輕重,小人還可以推斷出,這個寧壽宮的宮女被害的地方離著這個井是比較遠的。”
我聽了這個仵作的判斷,心裏頭也覺得他的這個判斷不無道理,正準備細細的考慮一番如何處置這件事情,可是馬上就被一個聲音給攪亂了。
“那麼,你憑什麼說凶手隻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呢。”明月欣兒又忍不住開口發問道。
“哦,是這這樣子的,如果凶手是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的話,大可以一前一後的抬著這個老宮女的屍首走路,沒有必要將屍首發在地上拖曳。那樣子的話,就不會在老宮女屍首的鞋子上留下這麼重的磨損的痕跡了。”
“可是,這個人力氣很大的話,就可以把這個屍體給背到背上去,這樣子也可以不用留下什麼痕跡呀。”明月欣兒還是不依不饒的對著這個張巡追問道。
仵作張巡回答道:“嗯,這位姑娘說的事,如果殺人凶手把這個老宮女的屍首背在背上,那這個寧壽宮的老宮女的鞋子至少就不會有那麼嚴重的磨損的痕跡了,可是如今鞋子上卻又這樣子的磨損的痕跡存在,那麼說明這個殺人凶手並不是一個很魁梧的人,起碼不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兵丁。從不過從這個老宮女的體格來看,一個沒有練過力量的人如果是要背著她走這麼長的路,是有些不大可能的。所以這殺害寧壽宮的凶手應該是體格不是很健壯的人。”
冰凝郡主聽完了仵作張巡和明月欣兒的對話,覺得這個仵作的判斷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這個時候對於仵作都是從心裏頭生出了一些佩服之情,所以冰凝郡主對著這個仵作冰凝說道:“嗯,先生判斷的很有道理,這就事情就如先生說說的那樣。本郡主也看過這個老宮女的體型,如果凶手是兵勇的話,確實可以將這具屍首背過去,可是如果這個凶手不是兵勇之類的孔武有力之人,確實是沒有辦法把這具屍體背到背上,然後背到井旁邊來的。”
聽到了冰凝這麼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如果這個仵作的說法一樣,那麼這個寧壽宮裏頭的宮女絕對不是死於投井自殺的,而是被人先於別處勒死之後,最後才被弄到那口井邊上,那麼這麼說來,對於這件事情,應該不死宮裏頭的禁卒所為,那麼剩下比較可以的就是太監和宮女了。從勒死這個體型龐大的寧壽宮的老宮女的事情上,顯然是太監的可能性來的要多一些,因為太監的力氣要比宮女大上一些,所以想要勒死這個一個老宮女,還是太監的可能性來的大一點,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一個宮女是沒有辦法把這個老宮女勒死的,因為一個宮女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可是如果不是一個宮女,而是兩個宮女,或者三個宮女一起動手呢,這倒是一件可能的事情。怎麼把這件事情給疏忽過去了。我暗自責怪自己到,眼下這件案子似乎還有很多的隱情在背後,如果草草認為是某類人做的,如果查無實據,那麼倒是一件很容易打草驚蛇的事情,一旦讓那些潛伏在宮中頭的耳目探聽出了什麼風聲,那麼必然對於我要查出這件事情背後的真正的主謀平白的增添了很多的阻力,對於這樣子的事情,我是根本就不願意看到的。”
真是應為這樣想來,所以我便在心裏頭暗自告誡自己,這件事情一定要慎重,絕對不要出任何的一點意外,否則的話定然是前功盡棄,使得那個整個事件的幕後主使之人輕而易舉的逃脫了出來,那麼這件事情就鬧得大了,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在找出那個人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所以我在心裏頭斟酌了幾番,開口對著冰凝郡主說道:“冰凝,哀家看來,這件事情雖然不是什麼禁卒所為,可是如果認定這件事情一定是一個所為,眼下還為時尚早,應為一個人固然沒有辦法把這個老宮女的屍體背到那口井邊,可是哀家做了一個假設,如果這件事情是兩個宮女所為,那麼以兩個宮女的力氣,也是沒有辦法把這個老宮女的屍首抬到那口井旁邊的,兩個宮女或者三個宮女,如果想要把這個宮女的屍體移動到那個井邊上,也隻有拖曳這一個法子了。冰凝妹妹,你覺得哀家說的可有道理。”我對著冰凝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