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想要製造這樣的流言確實是想要打擊我的聲望和朝廷的威望。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如同蕭笑所說的這樣,背後隱藏著一個深不見底的不可測的陰謀。這件事情絕非是一件意外的事情,定然是有人在背後策劃,然後趁著老夫上朝去了以後,然後就策動那些歹人衝擊了微臣的府邸,這件事情定然不是什麼意外。”
秦蘭亭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是意外之後,火氣也就上來了,說話的語氣裏頭已然也有些失控了。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對著秦某人下了這樣子的手段,還真是高妙。哼。”秦蘭亭憤憤的說道。
“秦愛卿不必動怒,哀家以為這件事情定然是能夠查個水落石出了,到了那個時候,朝廷定然會還秦愛卿一個公道。”
“皇太後,微臣不是要什麼公道,這麼多年以來微臣為了朝廷忠心耿耿,做了不少的事情。而且已然是朝廷的宰輔,身居人臣的高位,譽滿天下,謗亦隨之,這樣子的道理微臣還是懂的。可是這些人居然不在朝廷之上堂堂正正的和微臣爭論辯駁,非要在暗地裏頭動用這些卑鄙下流的手段,陰謀算計,實在是其心可誅。微臣不害怕人家堂堂正正的和微臣在朝堂之上一較高下,微臣最為不恥的就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一點也不光明正大。而且這些人還偷偷摸摸的躲在背後,一個麵兒也不露出來,真是卑鄙無恥之尤。”
原本我就對著秦蘭亭的氣量有些擔心,眼下看到這秦蘭亭居然生了這麼大的氣。我知道繼續和秦蘭亭在談這件事情已然是有些不合時宜了,所以我便對著站在秦蘭亭一旁的蕭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蕭笑不必在秦蘭亭麵前在提及這件事情了。蕭笑聰明決頂,一看我的眼色不對,就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蕭笑一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對著秦蘭亭說道:“秦大人,這件事情眼下也談不出什麼結果來,基本上都是蕭笑的臆測而已。不過秦大人眼下有件關係的朝廷的危亡的大事,秦蘭亭大人不可不以之為意。”
秦蘭亭聽得蕭笑這麼說,連忙追問道:“不知道蕭笑你所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
蕭笑對著秦蘭亭笑了笑說道:“秦大人是貴人多忘事還是怎麼了,你剛才不會和皇太後奏報山西已然有座要塞城市被亂民所占據了麼,而且吳大猷也來信來請求朝廷的方略了麼。”
秦蘭亭剛才被氣的有些糊塗了,得到蕭笑的提醒頓時想了起來,便對著我繼續奏報道:“皇太後,吳大猷在信提出了兩個設想,對於這夥盤踞了城池的亂民流寇,吳大猷在信中說,朝廷可以有倆個法子。一則是剿滅,二則是招安。而吳大猷對於這件事情的意見是,如果要派兵剿滅這一路的災民流寇,吳大猷身邊的兵力還不足夠,需要朝廷讓海東青大人派出一支部隊支援,如果是要招安的話,也要看朝廷的意思而行,吳大猷擅自主張。吳大猷在信上說,此次吳大猷隻是將信件投遞給了我,並沒有行文兵部,是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一個不慎,引得山西的災民紛紛加入這支亂民的武裝之中,那麼則賊勢愈大,朝廷想要牽製就更加困難了。所以吳大猷在信中一直說,一定要請的皇太後的懿旨,是剿還是招安,都要聽從朝廷和皇太後的定奪。”
我聽得秦蘭亭這麼說,心中覺得這個吳大猷還這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大才,居然深明這件事對於朝廷的意義,敢於特立獨行的不過兵部行文,這就說明吳大猷和秦蘭亭一樣是站在我這一個陣營的,所以任何事情都是設身處地的為我和朝廷著想,如今山西軍務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然袁震東和袁震東這一係的黨羽和手下插手,如果袁震東或者袁震東手下的那些兵部的統兵大員得知了這麼一個消息,定然會在朝廷之上,要求派出他們的人統兵趕到山西,那麼朝廷到時候也不能拿出什麼理由來拒絕這些人的這些正當而合理的要求,說不定到時候兵部還會有人主動請纓要求帶兵去山西剿滅這夥的亂民流寇,朝廷迫於壓力,定然是無法否決他們的這種請求的,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的心中是極為憂慮的。可是吳大猷處理的很好,不但一反常規的沒有行文兵部,而且居然派人通知了秦蘭亭,讓秦蘭亭進入宮中來要我定奪,那麼也就說明在秦蘭亭和吳大猷這對門生和老師眼中,朝廷裏頭的事情還是要我這個皇太後說了才算的。不管是兵事,還是民事,吳大猷都很遵從我的意思,不敢有任何的違逆,所以雖然吳大猷現在身處千裏之外,可是對於這樣的大事還是飛報於我的麵前,奏請裁決,這也說明吳大猷對於我這個皇太後和朝廷的忠誠,實在是一個難道的人才。我在心裏頭暗暗的對著這個吳大猷下了一個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