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讓吳大猷起來了,然後看了一會將士們的練操。
這個時候海東青也趕到了,海東青剛剛從城池中回來,一見了我便興奮的開口說道:“皇太後,大喜,城池裏頭的亂民已然決定獻出城池,歸附朝廷了,亂軍的將領也願意歸附我的軍中。這場兵事已然可以結束了。”
我一聽,極為高興,對著吳大猷和海東青說道:“哀家特旨,讓你等二人統領山西的各路人馬,實心練兵,剿滅流竄的亂民流寇。”
吳大猷和海東青都高興說了一聲遵旨。
後三個月內,吳大猷和海東青兩人剿滅了山西的各處叛亂,山西的災情經過李萬山的賑救也緩和了很多,山西的局勢逐漸平穩了下來,布置好山西的防務之後,我便回到了京師,隨即頒布了命令袁震東遷居山西,置於了吳大猷的控製之下,實際上相當於軟禁,這是讓袁震東的部下投鼠忌器的辦法,袁震東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先機,不得已就聽從了朝廷的諭令。
皇太後要整治袁震東的事實已經非常明顯,袁震東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感覺自己出京之前皇太後的意圖就已經很明朗,自己在朝為官多年,結交的大臣也都以及你給成為了一方霸主,就算是很多已經隱退的人,現在也還有這無與倫比的影響力,有自己這麼一個人物在位,太後的心理自然不會很安定,再加上這些年災害平生,自己來山西之前,接到一份朱諭,當初想想不知道是什麼含義,現在看來,應該是給自己的暗示,看來自己一走出京城,皇太後就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現在自己遠在山西,朝中很多大臣都無法於自己取得聯係,向來京城的大門現在也是嚴加把手,絕對不會有人能遠赴山西來給自己報信,看來一切禍福都有些耐人尋味了。
袁震東站起來走出房子,看了看天空,有些想要怒吼出聲的感覺,自己就算有些事情有些過頭,也絕對不至於將自己一網打盡,自己為朝廷出力,為朝廷了做了多少事情,難道就要瞬間抹去嗎?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侍衛,正和身邊的人正在談笑風生,兩人嘻嘻哈哈的轉過頭來,沒想到恰巧看到了一臉冷淡且充滿怒意的袁震東,頓時,這兩個侍衛嚇的臉都黃了,心裏不斷的大國,袁震東對待旁邊的人雖然不及對待敵人那般的冷酷,可也是相當的眼裏,不少人對他都是懼若虎狼,這下子這麼碰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兩人低著頭走到袁震東的麵前,一人躬身說道:“大人,還沒休息呢!”
“嗯,不能再這麼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趕快去巡邏吧!”
袁震東並沒有想象中的大發雷霆,而是頗為和氣的拍了拍那侍衛的肩膀,轉身進門,反手關上了門,兩個侍衛麵麵相覷,都沒相信自己兩個而今天居然這般的好運。有些慶幸的笑著點點頭,一人說道:“走,晚上下來之後出去喝杯酒,怎麼咱也算是共患難了!”
另一人馬上點頭,心中也是驚駭,傳言這位爺可不是個好惹的主,今天不僅這麼和氣,還拍打自己的肩膀了,這要是回去說一說,保準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可是這事情就是這麼突兀的發生了,是不是大人有什麼心事呢?
還真是讓他給猜對了,袁震東現在正在犯愁皇太後的事,哪裏有功夫來伺候他們這群不入流的小侍衛,這種人物在朝廷的廝殺當中除了被當做妻子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下棋的人處理幾個自己的棋子,實在是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所以很大臣家中的侍衛死掉之後,都沒有人會去過問,都看著侍衛這個活是相當的輕鬆,是不是他們並不知道,侍衛比辦整日板載君王身邊的太監還要危險,不僅是老爺的大手,出門隨時可能遇到刺客,甚至是自己家中的老爺心情不好額度時候都有可能隨便的宰殺他們,他們又什麼辦法呢,在這個封建的社會當中,有些人的權威就是無與倫比的,誰也不能左右他們,就像是袁震東,他現在的勢力幾乎可以左右整個朝廷,很多權重的大臣都與他叫好,盡管明麵上不會表現出來,可是皇太後敏銳的嗅覺還是差距出了不一樣,終於趁著袁震東來到山西的時候要開始東邵了,袁震東不知道現在朝中的情況,更不知道太後到底什麼怎麼打算的,所以心中非常著急,但是他始終明白一點,自己已經大勢已去了,自己麵前擺著兩條路,一條是順水推舟的將自己變成一個安養天年的老人,再就是和皇上皇太後對著幹,成了,自己將擁有這美好的河山,不成,自然是屍骨無存。、
袁震東對朝廷的中心是毋庸質疑的,所以第二條路他是不會走的,但是他忠心的事實畢竟是一個事實,他知道,別人不見得就會知道,所以太後對袁震東還是抱有一種敵視的態度,這種態度或許已經維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一直隱藏的很好,袁震東包括所有的很多大臣都沒有發覺,這次自己來到山西就是一個陰謀,隻是這個陰謀的環節實在是太大,自己有沒有注意到,這下子已經身在山西,已經處於被動,太後在京城中放開手腳的幹,自己都不會知道什麼了,所以袁震東正在飛速的旋轉著自己的大腦,企圖找出一條可以自救的方法,他知道就算是現在自己一個人回到京城之後跪在太後的麵前表明忠心甚至馬上辭去職位,太後也是不會吃素的,因為自己的影響太大了,就算是告老回鄉,先不說年齡上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就算是自己他日東山再起的時候,隻要振臂一呼,就是對朝廷最大的威脅,正是因為如此,皇太後也不好對自己下手太激動,不然觸怒了一些人之後,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考慮到了種種後果之後,袁震東認為皇太後就算是要打擊自己,也隻是要打擊自己的權柄,絕對不會傷及自己的根本,或許隻是要警告自己罷了。
想到此處,袁震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心中也沒有了太多的擔憂,這是夜已經深了,但是由於先前的思考致使神經太過緊張,到現在為之袁震東一點也沒有想要睡覺的意思,他去衣架上找了找,終於找到一件還算是比較貧民化的衣裳,盡管如此,穿上之後,這件衣服還是顯得如此華貴,這是已經氣質,一種上位者特有的氣質,旁人就算是穿上再華美的衣裳,這種氣質也是裝不出來的。袁震東笑了笑,走出房門,來到門口呆著兩個侍衛出去微服私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