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郭鬆濤的家實在是一個非常好的去處。
郭鬆濤實在是一個溫柔細心的人,他的家,也充滿著他的味道和。無論是溫馨的布局還是公寓裏的綠植,都有一種神奇的能力,可以讓我徹底放鬆下來。
“啊?”郭鬆濤有些吃驚,像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不過驚訝的情緒過後,他的嘴角很快勾起來:“嘿,看來小盼盼還是喜歡跟叔叔在一起的!那就……走咯!”
說著,他牽起我的手,帶著我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巧的很,我在大街上遊蕩著遊蕩著,就不知不覺來到了郭鬆濤家的附近。
也難怪會被他發現。
再一次來到郭鬆濤的家,感覺很奇妙。
上一次過來,是因為要拍戲的緣故,所以不得不暫時住在這裏;而這一次,沒有任何理由,隻是我想來,就過來了。這有讓我有一種,自己是被寵著的感覺。
“唔,說實在的,我其實是一個挺無聊的人,”郭鬆濤撓撓頭,略微有些尷尬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所以家裏都沒有什麼娛樂設施……你有沒有什麼愛好?”
我搖搖頭。
雖然我喜歡看電視,但是如果有人陪著的話,我是更傾向於跟活生生的人在一起做一些事情的。
可是除了一個人的娛樂,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兩個人一起玩兒的了。
郭鬆濤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苦惱。
我很能理解他的煩惱:郭鬆濤的工作很忙,而且都是跟成年人打交道,自然是不擅長陪著小孩子玩兒的,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小孩。之前我們相處地很好,完全是因為工作——在工作中,郭鬆濤是能言善辯的,可是放在日常生活中,他似乎又沒有那麼活絡。
於是我也開始有些苦惱。
事實上,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多、說得少,麵部表情也是少得可憐可憐的。
兩個悶瓜在一起,我是悶慣了,但是郭鬆濤……
所以,我開始給郭鬆濤找事情做。
“大叔,這個是什麼呀?”我指著郭鬆濤書房裏的一把吉他,裝作不知道那是什麼——無傷大雅的小謊言什麼的,相信也不會有人覺得我很壞。
事實上,上次住在這裏的時候,我對這把原木色的吉他就已經很好奇了——音樂節目裏經常出現這個家夥,我還沒有摸過真的呢。而且由於要拍戲,我總是沒有契機問到它。
“噢,那個是木吉他。”談起樂器來,郭鬆濤的眼睛看起來閃閃發亮,繼而又透露出一絲懷念:“這把吉他有一定年頭了,還是當初我小學升初中的時候,父親送給我的。不過,自從參加了工作,我就很少有時間來碰它了……”
誒?也就是說,郭鬆濤果然是會撥/弄這東西的?
我期待地看著郭鬆濤。
他似乎很容易就能看出我的想法來,於是無奈地笑笑:“先說好,我可是技藝生疏了,彈得不好你別笑我。”
我期待地搖搖頭。
郭鬆濤揉揉我的腦袋,轉身去書架那邊找譜子去了。
他的記憶裏很好,看了一遍譜子,就把它遞給我,讓我坐在他書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卻很隨性地往書房的窗台上一坐——書房窗戶外麵是陽台,所以窗台很寬敞,上麵還有精致的花紋——撥/弄了幾下琴弦,發出清脆動聽的旋律,然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