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接林暄回家?”衛容水冷冰冰地說。
“啊?你們住在一起?”郭鬆濤驚訝地問,我覺得他酒都要嚇醒了。
“不是。”衛容水一副酷哥的樣子,讓人覺得很不爽。
他簡短地回答完郭鬆濤的話,就自顧自地進門去找林暄了。
郭鬆濤:“……”
林暄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清醒了,但他很神奇地認出了衛容水,並且很聽話地往衛容水懷裏一撲,嗝也不再打,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謝謝你們照顧他。我們先走了。”衛容水非常禮貌而又理所當然地告了別,就半抱著林暄走了。
郭鬆濤:“……”
呆站了一會兒,郭鬆濤歎了口氣,轉向我。
老實說,我現在的狀況其實並不比林暄好多少。
第一次喝酒就不管不顧灌下去那麼多,我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一樣;我試著站起來,卻發現身體有些不太能受到自己的控製。
郭鬆濤那樣專注地看著我,讓我覺得身體更軟了……
“盼盼,時間不早了,我扶你回房休息。”郭鬆濤伸出手,作勢要將我扶起來。
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和勇氣,猛地站起身來,撲向郭鬆濤,抱住他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大叔大叔,你要安置好我,你要對我負責喲……”
郭鬆濤的身體僵了一下,卻硬是沒有將我推開,隻是像哄小孩拍拍我的腦袋,一言不發地將我帶到臥室裏麵。
這樣的表現無疑是在鼓勵我做些什麼——
於是,郭鬆濤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軟軟的身體像是擁有了無窮的力量,一個翻身就將郭鬆濤壓.在了身下:
“大叔,你為什麼,光顧著幫我蓋被子,而不管給我脫衣服呢?”
郭鬆濤的臉頰看起來又白又軟,我看得有些口.幹.舌.燥,忍不住在上麵啃了一口。
“你、你幹什麼?!”郭鬆濤大驚,掙紮起來。
可本來力氣就沒我大,再加上他也喝了酒,這樣的推推搡搡簡直就是在給我撓癢癢——不,肢體的接觸讓我更加的口.幹.舌.燥了!
“你不幫我脫,我來幫你脫呀!”我腦子一轉,立刻就想出一個絕佳的主意來。
這實在是太棒了!郭鬆濤既然沒有力氣,我適當地幫他一下,絕對不是在趁人之危!
想到就做,我麻利地將郭鬆濤扒得隻剩下一條小四角,正準備接著做下去,郭鬆濤使勁攥.住我不安分的手腕:“我,我不行的……”
“哪裏不行?”我有些愣住了,看著郭鬆濤通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睛,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易.燃.易.爆.炸的危險品。
“你!不行就是不行!問那麼多幹嘛!”郭鬆濤氣急了,低吼出聲。
我不自覺地往下瞄了一眼,小四角竟然平平的,一點興奮的跡象都沒有。
果然,大叔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麼……
郭鬆濤看到我的動作,臉色由紅變青,一泡淚竟然從他的眼睛裏被擠了出來。
認識郭鬆濤這麼久,我從來沒有見他哭過——在我心目中,我的大叔就像是一顆大叔一樣,為我遮風擋雨;不管是什麼時候,大叔永遠是一副微笑著麵對生活的。那樣溫潤柔和的人,竟然生生被我逼出了眼淚!
我的心立刻軟了下來,不忍心接著逼.迫他。
舔幹郭鬆濤眼角的淚珠,我輕輕在他耳邊安慰道:“我們不做,我們不做好不好?可是,你幫幫我呀……我忍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