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夏早已過去,連秋老虎也已經慢慢消退了,艾鳴跟惜月已經換上了秋裝,或許是清河郡四周被高山包圍的緣故,導致氣候有些異常,濕度不見降低,天氣有時候悶得慌。
自那日在那個地方喝酒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裏慕容向帶著那兩個人來過這裏一趟,倒不是有什麼事情,說了很多話才走,艾鳴也正式的知道了那天自己去的地方叫做生錢樓,一個俗到無藥可救的名字,之所以沒有在門口擺招牌,實際上是因為建這棟樓的初衷其實並不是要開放給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就不需要給他們知道。
這棟樓的經營策略是這樣的,他們把進入樓中消費的好多免費名額都送了出去,比如盧家的一些直係子孫,自上而下包括家主和他的妻妾後代,鎮方將軍一派的人,包括他的妻妾和他的重要的屬下和他們的兒子,郡守一方的人,包括他的妻妾和他重要的下屬。總之,這棟樓已經將整個郡城裏麵權勢地位比較重的人,全都邀請遍了,而且全都是免費。
邀請的這些人平民百姓並不知道他們長得什麼樣子,但是有心人肯定知道,所以很多人就找上這棟樓的負責人,要求進入,付出再多的錢都願意,那棟樓的一年費用高達2萬兩銀子,這還不包括即將在裏麵產生的消費。
而事實上,這一棟樓的生意特別好,雖然麵對開放的人不足100人,每天都稍稍有些冷清,但是生意確實都非常不錯。他們經常邀請那些免費貴賓過去消費,再由這些人帶動另外的人消費。
而且艾鳴還得知,他跟惜月也成了這個生錢樓的免費貴賓,當雲舒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他就是一個平民而已,跟那些鎮方將軍、郡守沒法比,他怎麼有能耐去那個地方。但是別人殷勤送的,艾鳴知道自己也不好拒絕,雖然同意了,但是艾鳴知道自己應該很少去的,因為不習慣。
他們三個人來這裏的時候帶來了一個丫鬟,說是艾鳴兩個人如果沒有人幫忙會很不方便,他也沒有拒絕,實際上他正考慮這件事情,總不可能讓惜月每天給他做飯洗衣服吧。
雖然這三個人的出現在艾鳴跟惜月生活中的過程是如此的突兀,艾鳴完全都沒有預料到,但是他們的行為真的很貼心,而且據艾鳴的觀察,他們很好相處,雖然他知道慕容向是皇子,是他們三個人的頂頭上司,但是他不見慕容向有絲毫用權勢壓人的地方,始終顯得那麼溫潤有禮。還有那個雲舒,特別能說話,顯得有點賤。那個林元則是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平時不苟言笑,有點認死理,但是為人著想絕對沒有話說。他還發現雲舒跟林元之間明顯有些故意抬杠,說話的時候時常發生紛爭,為一個小的問題糾結不已,但是,一般這個時候慕容向都沒有說話,他們兩人往往自己都能停了下來。
臨走的時候,兩人邀請他什麼時候到他們家去一趟,麵對他們的熱情,艾鳴也不好拒絕,便應了下來,至於什麼時候去,他還真不知道。
太陽剛剛升起來,艾鳴和惜月剛剛就在宅院旁邊的一個小攤上吃完早飯,他此時正坐在院中曬太陽,準備待會兒就去買那些入院真題,據慕容向的說法,明年新年的前5天就舉行太玄書院的入門測試。
其實太玄書院在這個時間安排入門測試真的很不合理,整個中土大陸抱怨不已,那些各個想要讓自己的孩子來這裏求學的勢力紛紛聯合起來,要求太玄書院把時間改在新年之後兩個月再舉行,但是此舉沒有收到任何效果,太玄書院很幹脆,就向公眾說了一句話。“太玄書院是一個驕傲的書院,沒有要求你們把孩子往這裏送,你們大可不來。”
院子裏麵,惜月在忙著一些事情,兩邊分別把三根棍子的一段綁起來,叉開放在地上,中間放上一根硬一些的竹子。艾鳴坐在一邊看著惜月忙碌。
她今天穿著一件毛茸茸的月白色寬鬆上衣,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純棉長褲。因為手一直在動的緣故,衣服有時隨著身體的運動有些繃緊。惜月進去把艾鳴房間裏的被子拿出來,背對著艾鳴,一雙手向上一甩,將被子放到竹竿上,因為衣服繃緊,臀部和背部的曲線在艾鳴麵前顯露出來,然後又到了另一邊,上上下下的一番整理,前麵的胸部的曲線也在艾鳴麵前出現。艾鳴看著這樣美好的事物,有些隱隱的興奮,身體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