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短信,我便和那位代表聊了起來,原來他是荊州那邊一家文學雜誌的主編。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卻一直沒有見彬回短信,想來開始她可能在車上不便回,現在也該到家了吧?怎麼也不會呢?於是又發了一條,問她是不是到了,祝她晚安。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回,我也就正好帶著忐忑的心漸漸入睡了。

直到會議結束,彬都沒有和我聯係,我也沒有主動找她。

大約一周後,也就是元旦後的第二天,我網上遇見了彬,她說已經在九江了。我免不了又一次對她的陪同表示感謝。她突然說起那天晚上她真的很累,隻要我再說幾句留她的話,她一定會留下來的。

彬的話讓我非常悔恨。我隻是覺得既然她說了要走就不該勉強她。為什麼當初我就不多留一下呢?於是我回答說:“我隻是想尊重你的意誌,怕我的強留會引起你不高興。”

她馬上回了一句話,說:“本來很喜歡我,卻要裝作不很喜歡的樣子。你呀,真讓人覺得可笑。”

彬的話引起了我內心的衝動,說:“我隻是不想勉強別人做什麼。”

彬回答道:“你不多說幾句留的話,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呢?哪有女人會那麼輕易地答應別人的呢?”

我這才覺得自己實在太傻了,失去了一次和她更親近的機會。於是,我說如果有下次,我一定留她。她說:“好啊,不過你要請我住五星級,總統套房。”

本來在說那麼認真的話題,怎麼彬又開起玩笑了?於是我也接著她的話說:“行啊,隻要你肯和我睡一定滿足你。”

“你舍得為我花那個錢嗎?”她問道。

“隻要你肯陪我我有什麼舍不得的。”我說道。

“看,男人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告訴你,就是和你一起睡我也不會答應你的,你也別想動我。”彬說道。

她的話倒讓我不知道什麼意思了,也隻好說:“行,不讓我動就不動,我一定聽你的話。”

我突然感覺其實彬還是喜歡我的,不禁讓我信心倍增。

這時,彬突然問:“什麼時候你也寫部小說把我也寫一下呀。”

“我不敢隨便寫。在和你有故事前我決不寫小說了。”我說道。

“沒有故事你可以編嘛。”彬說道。

我便說:“要素材啊。就我們之間那些事,寫了誰感興趣?如果編得太離譜就不是你了。”

“要什麼事人家才感興趣呢?”彬問道。

“起碼要有些曲折,有些刺激。”我說。

彬說道:“你就寫這麼一個女人,就知道花錢,老搞不定。”

“什麼搞不定?”我問。

“你說呢?”彬反問我。

“不知道啊。和我沒有故事的人我不會寫。”

“哦。不寫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寫。”

“我不知道怎麼寫啊。”

“不寫一長篇寫一短篇不行呀?”

“你就不能和我發生一些故事嗎?”

“你想和我發生什麼故事?你想都不用想。”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寫一部關於彬的小說,就憑我們的關係,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寫的。可是,隨著交往的增多,我和彬的感情似乎也深入了。我就想,是不是真的可以寫一部以彬為主角的小說呢?就寫我們之間的感情曆程。可是,那得我和彬真的發展到了那一步才好寫啊。於是,說話也曖昧了些。彬好像也不反感,讓我心裏多了份期待。

很快到了農曆的春節。這期間我沒有再見麵,網上也很少見到她。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我也想過給她發短信,卻還是沒有發。一直到春暖花開,我和彬的聯係都很少,心裏感到很失落。看來,我與彬沒有發展的希望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我認識了敏。敏和彬,以不同的形象出現在我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