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個時候,大學同學悅梅說最近要到武漢來開會,問我有沒有時間見一麵。我們好久沒有見麵了,很想陪她好好玩玩,就很高興地同意了。可是,我對武漢的路都不熟悉,也沒有一個人在武漢的公園景點玩過,更不用說那些娛樂設施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彬,我覺得應該可以找她幫忙,不知道她願意不。於是,我給彬發手機短信,把情況告訴了她,問她能不能幫我陪同學。
彬馬上回複了,問我同學來武漢的時間。我說她在下周星期三來,星期四和星期五開會,我想星期五下午過去,想在星期五晚上陪她玩。彬說那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問題,她會在星期五回武漢。我問她現在在哪裏,她說在黃岡。我問她晚上有沒有時間上網,我們把安排商量一下。彬同意了。
想到關鍵時候彬答應幫我忙,我感到非常高興,同時對她充滿了感激之情。
晚上,我們便在網上商量起陪我的同學悅梅遊玩的計劃。好久沒有和彬長談過了,我感到特別親切,也特別感動。說是商量,主要是我聽彬的安排,當然彬也很認真地聽取我的想法。我說我不熟悉情況,主要還是聽她的,彬便熱情地幫我籌劃起來。
彬說起來頭頭是道,安排得細致而周到,讓我非常滿意。我感覺找她的確時找對人了。彬說我們可以去江灘公園看夜景,然後吃武漢特色的晚餐,接著可以去吉慶街聽音樂,然後去歌廳唱歌,可以喝些酒,然後蹦迪,最後再去宵夜。她還提醒我不要忘記給同學買些特產讓她帶回去,還建議我早些去武漢,陪同學看看黃鶴樓,去東湖遊玩。
第二天晚上,我們又在網上遇見了。我知道,如果出差在外,她晚上一般是在網吧度過的,我想應該陪陪她。結果真的就遇上了。於是,我們輕鬆愉快地一邊說陪同的事情一邊開起了玩笑。和她開玩笑我情緒總是很好。
“對了,昨天我忘了問你,你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彬問道。
“女的,不是帥哥,你別動歪心思。”我回答道。
彬說:“我可隻對帥哥感興趣哦。多大了?”
我回答道:“比我小一點比你大。”
彬便說:“是這樣呀,那我不陪。”
“你流氓!”我罵道。
彬卻沒有生氣,接著問:“幾個人呀?”
“一個。”我回答道。
“一個女生?那你一個人陪好了,我不當燈炮。”彬說。
不知道她是不是開玩笑,我怕她真的不去,便開始奉承她,說:“我陪不好,要請女俠出麵才能搞定。”
“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我怕和你們打交道。”
“你不是也大學畢業!怕我吃你?她又不吃你,說不定有給你的禮物呢。”
“真的呀,我最愛占小便宜的了。”
“也不見你占我什麼小便宜。”
“我要星期五才能回,這個星期很重要的事要做。”
“我也是要開會,星期五下午才能去。”
“你老情人來了,開什麼會?”
不知道彬是不是開玩笑,我怕她誤會,辯解道:“不是情人。”
“就是就是。老同學嘛。”彬說。果然她是在開玩笑。
“我沒有情人。”我再一次強調。我不想她誤會我,以為我和許多女孩有特殊的關係。
她便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轉而說起陪同的情況,問我打算帶多少錢,問晚上我住什麼地方,我說住朋友住宿的酒店比較方便。她問什麼酒店,我說真的很巧,就是當年我去武漢開會認識她那次住的聖陶沙。她說如果我晚上在那裏住就要多帶些錢。我便又和她開起了玩笑,說:“如果你要留下住就還要多些。”
“你住不住呢?”彬問。
“如果你住就,
陪你。”我說道。
“我不住。一個人的話住一晚要三百多的。”彬說。
“那我一個人住那裏什麼意思啊?”我試探著問。
“要不你和你同學住吧,節約點。”彬說。
我辯解道:“那是不可能的啊,我們沒有那樣的事情的。”
“錢要多準備一點,我不可能一個人陪你們去玩。”彬突然說。
我驚問:“你不能一個人?什麼意思啊?詐我啊?”
“你想想呀,我以什麼身份和你去接待你的同學呢?三個人怎麼玩呢?至少得4個人呀。當你們說話時,我做什麼呢?”彬說。
彬說的有道理,我卻向繼續試探她。便說:“你怕什麼啊?就當我情人嘛。要不說我老婆,我同學她又不認識我老婆。我們不會撇開你的。”
“隻是這樣不好。這樣吧,我再叫個女的出來。可以嗎?”彬說。
“有什麼不好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