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半天沒有回答,露露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明白我什麼也不能給你。我不能做你的情人,也不會做任何人的情人。而且你也有自己的妻子,我也不能嫁給你。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做朋友,有那麼一點特殊的朋友。希望你盡早找到真正屬於你的愛。好了,我們不說這個,有些事情可能麵對麵交流比較好。我想告訴一件事,省文聯的采風活動安排去延安,初步定在7月25日,不知道你有時間沒有,如果能去最好了。”
25號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敏就在這兩天來,到20號雜誌也付印了,我便回答“可以”。
“好。這期間如果有空來武漢玩吧,就算出來散散心。我知道你心情一定不怎麼好,還要寫小說。沒有好心情就不會有靈感,小說也不會寫得很順利,還會影響到小說裏情節的安排和你的詞句表達。”露露說。
露露的理解讓我心裏很歡悅,於是說:“露露,謝謝你。這些天雜誌正是定稿期,而且涉及到雜誌的改版,所以我可能走不了。稍後有空我一定去看你,和你好好聊聊。和你聊天我總是很開心。”
“怎麼,雜誌怎麼改版?”露露問。
我便把雜誌增加圖片彩色插頁,圖片編輯要過來審稿的事告訴了她。
露露立即回了話,說:“這樣好啊,我也喜歡。你說得圖片編輯敏是誰呀?”
“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敏,上一期《東楚文藝》上散文《碎片》的作者啊。”
“我說呢,怎麼《碎片》的意境那麼美,感覺她應該會攝影或者畫畫。我喜歡那篇散文,她很有實力,你要好好培養啊。你還答應介紹我們認識呢。”
“她的文字也是我喜歡的,最喜歡的就是文章中那種帶著深深的憂傷的美,那意境、那文字都是我欣賞的。可是,她不肯再給我供稿了。”
“為什麼?你把她也得罪了?”
“哪裏敢啊?她說她的文字大多隻是內心的獨白,不想說與別人聽,別人也難以理解。”
“那倒也是。不過你可以鼓勵她寫那種比較大眾化一點的感情和體會。以她那樣的文字,一定很受歡迎。”
“這個容我以後慢慢說服她。讓我欣賞的是,她不僅文章寫得好,還是位攝影家呢。雖然她不肯給我們寫文章,卻答應做我們的圖片編輯。而且,改版加圖片插頁的想*還是她提出來的,同時還答應給我們做圖片編輯。所以我很高興了,暫時不想提文章的事情,怕惹她不高興,影響我們的合作。”
小也說:“那你有機會一定介紹我和敏認識認識啊。也許我們會會談得來呢。”
這時,辦公室主任許主任打電話過來了,說劉主席找我,就在接待室。我便說道:“好的。我有點事情先下了。”
“那你下吧,我去下軍棋了。”小也說道。
劉主席和我說的是露露走後留下的文聯副主席的空缺。馬上文聯開會要補選副主席,而且他也快要退了,希望我現在能接任副主席,等他退下來後他會推薦我擔任主席。他說本來按我的水平早應該是副主席了,但當時沒有空缺,所以現在的位置是非我莫屬了。我表示感謝,但我不願意馬上接受下來,以便讓他感覺我迫不及待的樣子,顯得我太自以為是。他就開始做我工作,說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希望我能多幫幫他,這樣我便不好再推脫了。
接著當然是請劉主席吃飯,許主任問其他幾位副主編去不去。我說去吧,都去。
吃完飯,有人提議唱歌去,大家都把眼睛盯著我。劉主席在,我不便拒絕,當然隻好答應。
劉主席很高興,提議去聖地亞哥,就是上回和野夫一起去的那個舞廳。我不由得想起那個王銘來。雖然上次走的時候我想我再也不會來這裏,可鬼使神差又來了。她會在嗎?我能看到她嗎?她會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