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湖南雜誌社的同行走後的那個晚上才上網的,因為好幾天沒有上網,想查查郵箱,看看留言,卻發現彬和敏都在,而且有彬的留言,我隻好先隱了身和彬說話。

彬問我照片洗了沒有,我說還沒有,但是可以先發給她看看。於是我找到那回照的相片一張張發給她。

發完照片,我就問:“滿意不?”

彬卻沒有說話,我問:“是不是正在看?”

過了一會彬才回答道:“是的。”

我就問:“怎麼樣呀?”

彬說:“都還可以。”

“是不是都給你洗呢?”

“沒有必要。揀畫麵和表情好一些的洗。”

“那你自己選吧。”

彬就把她選好的照片的文件名告訴我,我一一記了下來,建了個新文件夾,把照片轉了進去,說明天就去給她洗,洗好了就給她寄去。“發特快轉遞啊。”彬強調道。

接下來的話題就是照片。

“照片上的你顯得都很可愛啊。”我說道。

彬說:“我發現,我同事比我漂亮些。”

我就說:“不呀,你漂亮又可愛,她老了。”

彬說:“我應該補下妝再照的。”

我就開起了玩笑,說:“已經很不錯了,再補妝,我就受不了了。”

“看你那麼高興瘋狂的樣子,一定很開心。你可真會玩,沒想到你那麼能喝酒。隻是把你耽誤得那麼晚,第二天休息好沒有?”我關切地說。

“沒有。”彬說道。

我就問:“那你怪我不?害你喝酒,還那麼晚又不讓你好好睡。”

彬說:“我喝醉了,所以第二天睡了一天。”

我就笑著說:“還打電話吵你幾次了。”

彬便說:“真煩人。”

突然想起不知道石經理和李經理怎麼看我和我與彬的關係,便問道:“你同事有沒有和你背後議論我?”

彬說:“沒有啊。”

我不大相信,繼續問道:“你同事沒有評價我一下?”

彬說:“沒有。有什麼好議論的啊?”

我還是不肯罷休,接著問:“是不是不值得你們議論啊。他們就沒有問你嗎?”

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想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想起那天晚上在賓館的情形,動情地說道:“我好喜歡你,你知道。好想你依著我。”

“做夢!”彬拋來了冷冰冰的兩個字。

我還沉浸在那晚的情形裏,說:“你說的話我還記得呢。”

“什麼話?”彬問。

“自己說的都忘記了?我在親你摸你的時候。”我說。

“不記得了。”彬的話還是那麼冰冷。

我不肯就此罷休,繼續說:“那我告訴你好不好?我還反問你幾遍了。”

“你說啊。我哪記得我說了什麼了。”彬說。

我有些失望,說:“你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彬說。

我不相信她不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也不相信她是真的不記得。麵對她的態度,我隻好自己說出來了:“你說你是我的了。”

“亂說!”彬說。

“沒有。你說了,你說你已經被我征服了,我已經得到你了。”我說。

“你想得美!”彬說。

“你還說了好幾遍了呢。我說我沒有征服你,你說征服了;我說我沒有得到你,你說得到了。”

“苕!還不是騙你的!就是怕你得寸進尺進尺才這麼說的。”

“哈哈。不要事後反悔呀!還是你厲害,沒有讓我得逞。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的。”

“你乘人之危!”

“可是你也很激動呀。”

“那又怎麼樣呢?”

“我摸得你很開心。”

“我現在醒了。”

“我知道你很厲害,就是不讓我進入,我還是沒有**你。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你的。”

“我不會再見你的。”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隨時來東楚嗎?”

“還不是哄你開心。”

“你得的分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