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著白袍的俊美男子映入眼簾。瞬間,安琪拉心底的鬱結一消而散,嘴角也不禁悄悄的彎起,多少年了?自從見到俞無瑾,到今日,自己愛了多少年了?
他的喜好,他的作息時間,自己全都知曉!其中最為明白的便是,他的心裏依舊住著宋晨曦!他們依舊。。。糾纏不清!
有時候,安琪拉會有些疑惑,宋晨曦是已嫁婦人,家人也有幾年了,卻並未聽見懷有孩子?!可是有可能的原因太多了,安琪拉也就不願去想。
幾年下來,安琪拉無形之中也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次心情不好就會自己悶在屋子裏畫畫。這次也不例外,攤好宣紙,定了神,提筆就落在了雪白的宣紙上,嘴角含著笑,十分的恬靜。腦袋裏浮現出近日裏才見到的俞無瑾的摸樣。
一笑一怒,一靜一動,刻畫得如此真實,下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宛如已經畫了幾十年之久一般。眉眼間流露的自信與溫情,讓整個臥房都充滿在這溫馨之中,恬靜之中。。。。。
安琪拉這一畫,便是畫了四天,除了每日早晨去宮中進學,其他時間就是一個人泡在書房.
隨著安琪拉年紀越來越大,如今也隻是隨著柳湛與柳墨二人學一個時辰,隨後就跟著另外的先生學著琴棋書畫,每日一樣,倒也學了挺久。
這兩天倒是讓安琪拉發現了一個好處,就是減少與柳墨相處的時間。
關於雪歌那件事情,雖然想得開,可是安琪拉還是忍不住要對柳墨發下小脾氣,今兒算下來,也已經是四天沒有與柳墨說一句話,也沒有一起吃早膳了。
安琪拉輕輕的擱下筆,看著又一副誕生的畫卷,心裏是深深的滿足。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吹了吹半幹的畫卷。才將畫卷小心的卷起,放入那快要盛滿的青花瓷缸內。
安琪拉看著那一瓷缸的畫卷,微微一笑,隨即兩手握緊,伸展開,有些誇張的生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喚道
“米娜!?”
沒一會兒,房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米娜一身大丫鬟的著裝,朝安琪拉盈盈一拜,
“公主。”
一更奉上哈!
我得給自己辯解一下才行,妖孽一文,統統是絕對沒有任何抄襲跡象的
那個什麼 二戰悲歌 更是沒聽過,再來,曈曈從來對戰爭片不感冒的!~
恩,沒錯,就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