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見人都下去,一下子便歇了下去,有些懶洋洋的問道
“夏至,你的身份,隻是王爺的眼線這般簡單麼?你可知梨木什麼身份。”
夏至如此一聽,心裏就是“咯噔”一跳,什麼意思?不相信自己麼?梨木的身份,自己自然知道,可是自己確實隻是當初安插在百蓮苑的眼線罷了啊、
“奴婢隻是眼線而已,相公的身份,奴婢也是知曉一二的。”
安琪拉一個挑眉,隨即又問道
“你知道王爺多少事兒?我相信當初你在雪歌身邊的時候應當也知道點兒什麼吧?”
夏至一聽,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雪白。可是神情卻依舊強製鎮定不少,隻是不敢在看安琪拉,嘴上確肯定的說道
“主人家的事情,做奴婢的哪裏知曉。”
安琪拉看著夏至,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一動不動。直到小丫頭進來稟報
“公主,春至來了。”
安琪拉這才悠悠然的收回目光,點了點頭說道
“讓她進來!”
“是。”
小丫頭沒敢抬頭,福了福身便領命下去了。沒一會兒便見春至有些忐忑的走了進來,舉止間都帶著小心翼翼之色。想必已經猜到安琪拉是所為何事了。
“奴婢春至,見過公主。”
春至沒有了往日的活潑,全是小心翼翼。安琪拉全都看在眼裏。
“春至,我吩咐你的事兒做的怎麼樣了?”
春至一聽,就更是肯定了安琪拉找自己的原因,臉立馬就苦了起來,很是忐忑的說道
“奴婢。。。奴婢。。。。。”
安琪拉見春至奴婢奴婢了半天也沒奴婢出什麼來,冷冷一笑。聲音驟然拔高
“什麼?”
春至明白被嚇著了,膝蓋窩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
“奴婢做的不好,請公主責罰!”
說完就低著頭,滿是緊張,害怕的神情、這倒是讓安琪拉放過春至了,雖然春至居然看著自家主子要被坑居然沒來報告,但是知道錯了就是不錯的。
“哼,看來這份事兒,你是做不來的,我看還是換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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