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愣是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隻得撓撓頭,吳桐心知會是如此隻告訴徐慶小心為上。
徐慶好歹也是混過江湖的,聽吳桐這一提醒倒也明白了六七分。
不一會小二送上了酒菜,二人吃喝聊天倒也不必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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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吳桐二人吃飯的功夫,樓下又來了一幫人,大約五六個人,為首的是一紫麵髭須身量魁梧氣宇軒昂的漢子,老板娘見其一身富貴生意人的打扮,立刻堆著笑臉迎將上來。“喲,這位爺可是要住店啊?”
“老板娘,我們要去做生意人多,你這可還有房間?”此人言語間雖是溫和有禮卻自帶一股威嚴。
“當然有!爺您幾位啊?”老板娘揮著那‘香噴噴’的帕子,紫臉大漢也不禁躲了躲。
還好夫人沒跟來!紫臉大漢心中腹誹。
“哼!我們幾人老板娘不會看嗎?”說話間從門外走進一白衣男子。隻見他華美無雙,器宇軒昂,神情傲然中帶著不屑。
老板娘看著這邪魅的白衣少年出了神。這比剛才那小公子還要俊上幾分!
就在老板娘深覺自己今天交了好運時那邊那個白衣邪魅少年已經很是不耐。
爺最討厭別人盯著爺看!
老板娘那是閱人無數,看看少年的臉色自是明白。趕忙回神招呼:“客房有的是,幾位爺裏邊請!”白衣少年厭惡的躲開那帕子對老板娘狠瞪一眼。
老板娘識趣,也不再對他甩手帕。開口問道:“幾位爺可要吃些什麼?我這店裏可是有不少時令菜蔬,肉餡包子也是一絕~~~”
“好酒好菜給爺端上來,還有爺住的房間被褥要換新的!一會飯菜好了就送到房裏來!”白衣少年囑咐完後走出客棧,真是一分鍾也不想多呆。“大哥我出去轉轉!”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紫臉大漢似乎熟知他的性子也就任他去了。
待到用過晚飯後,以是過了戌時。
紫臉大漢與那白衣少年在房中敘話,那白衣少年顯然是很無聊的,怎麼也坐不住那凳子。
就在少年悶得快要撓牆的時候,一陣蒼涼遼闊的聲音悠悠傳來,似是簫聲卻又空靈悠遠,說是塤卻又恬淡細膩如絲,偏偏還帶著些笛的清脆悠揚。
那曲子好似有一幅鮮明美麗的風景畫,幽泉自山澗叮當流出,彙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水潭裏蕩起一層層細碎的漣漪,陽光透過樹枝葉間的縫隙射了下來,閉上眼讓人想在樹蔭下小睡一會。
感覺好像有隻蝴蝶在心裏飛舞,原本坐不住的少年有些失神,片刻後便從窗戶飛身而出尋著樹林裏的曲子而去。
“哎!玉堂!”兄長喚他不住,也就隨他而去了,自己這兄弟啊,可別是讓女鬼勾了魂的好啊!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月亮被雲層遮掩令人看不仔細這虛幻的世界。
森林好似在安睡著,沒人來打擾它的美夢。隻有那曲子還在繼續著,好似在為其引路。
朦朧中似有一人影,靜坐在不遠處的山石上,靜謐祥和。
那人影徑自吹著‘簫’,好似低聲細語地傾訴著,又好似流水在潺潺輕語。
白衣少年站在樹後偷偷望著,並未再上前,深怕打擾了眼前的畫麵。雖說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但心底還是希望吹奏這優美曲調的會是一窈窕佳人。
頃刻間,月亮衝破雲層,銀白的月光灑將下來,一陣微風掠過樹頂,沉睡了的森林好似從酣夢中蘇醒了過來,悄聲細語著。柔和的月光猶如一塊透明的白紗籠罩著大地,灑在吹奏樂曲的人身上。雪色錦緞交領長袍水藍紗衣外罩,十指如玉纖纖正執著一碧色‘玉簫’,‘玉簫’下墜著一銅錢大小的精致牙雕。
那人抬頭望了過來,就著月光,白衣少年出神地望著,那精致如畫的麵容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