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思的背留下一道非常長的的傷疤,傷疤如同蛇一般,突兀的靜靜地躺在她令人羨慕的嫩背上,可惜,從“蛇”出現那天起,她的美背再也無法勾起別人的yu望,但她並不氣惱。去除傷疤在民間如同天大的難事,在她的家族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她高挺的酥胸總是想逃出那件似乎一捅就破的白色紗衣,高高挺起,若隱若現中,既令人不得因為它的美而自卑低頭,又有令人求之一觀的yu望。令所有在他眼前的人的心不得快速跳動著,即使是跪倒的女仆在他麵前,也不得因為這種令人驚歎的美而麵紅耳赤。
康思輕聲道:“把衣服脫了。”
年輕的仆人緊張地脫下了衣服,微風輕拂,在這個不冷的晴天,他們卻不斷顫抖著,那是一種來自心靈的抖顫。
“轉過來吧。”康思看著眼前那些白得令人羨慕的裸體說道,仆人慢慢轉動著嬌美的身軀,體香四溢。
康思看了她們後背一眼,搖搖頭:“都下去吧。”
仆人如受大赦,匆忙離去,有個仆人甚至就這樣裸著身軀衝出了宮殿,在宮殿被人捂住了嘴,才沒有嚇得尖叫起來。
“哩?”待仆人離去後,康思有些失望的輕聲道。
“在。”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讓這些囧囧後宮的人消失,完成以後,晚上來找我。去吧。”康思拿起銅鏡,慢慢梳著滿頭綠發說道。
“是。”
“我的後背在哪裏呢?真希望早點找到。”康思說完,放下銅鏡,眉頭微皺。
“是在西方還是東方,還是那個即將現身的魔界。真想早點找到,還有那個小惡魔。還真是沒有想到。”想起張成,康思臉上竟是那種苦笑不得的表情。
張成耷拉著頭,被緊緊綁在景愧木的柱子上,此時,張成身上的所有力量都被景愧木吸幹了。
公主原本以為張成是從魔界偷跑出去的小惡魔,可是,回到這裏,才知道,這是一個未知的惡魔,不知道來自哪裏,現在,魔界之主並沒有空管這種小事,隻得由公主發落,這等小事倒是讓公主心煩。
公主輕吹一口氣,張成打了一個冷顫,抬頭望著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女子。
公主用指尖輕輕在張成身上遊動,張成覺得又癢又疼,但是,張成此時知道,不要出聲最好,靜靜地等待。
“你醒了。”忽然,她的指尖如同捅紙一般捅進了張成的身子,鮮血從張成的身子流下,她轉動著手指,說道:“舒服嗎?嗬嗬!”
“其實,這種事本來由我的下屬來辦會更適合些,不過,像你這種惡魔,我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到一個呢?”
捅入身體的瞬間,並沒有給張成帶來疼的感覺,反而是癢,像是一條蟲子在身子裏鑽來鑽去,不斷尋找出口。那個感覺遍布周身。張成想大叫起來,卻發現,那條“蟲子”已經鑽到張成的喉嚨口,正等著他的喊叫才能掙脫出來。
張成緊緊閉著嘴,“蟲子”像是發現了張成的意圖,更快地往張成嘴邊遊動,緊閉的嘴就像是最後的關口,忽然,張成緊閉的嘴巴大張,吐出一大灘鮮血,隨著鮮血一起從張成嘴裏噴出的居然是公主的一截斷指。
張成忽然覺得自己身體的一切都被攪成一團了,原本癢的感覺已經消失了,隻有一陣又一陣的痛楚,痛楚似乎會積累似的,越來越來多,張成冷汗直冒,即使被血之刃砍到也不會如此疼,一浪高過一浪的痛楚,不斷折磨著張成,疼得張成連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