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縷陽光射了進來,照在了徽亦的臉上。
徽亦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坐了起來。
周圍的事物全部都變了,這明顯不是自己與紫袍男子戰鬥的地方,也絕對不是徽客的家中,這裏看上去更古老、滄桑。
“這裏是?我不是應該死嗎?”徽亦疑問。
那場戰鬥是徽亦絕望透頂的一次,他是徹底失去了希望,因為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自己絕對不是紫袍男子的對手。
“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徽亦想要從床上下來,可是剛準備下床,一股劇痛傳來,讓他不得不再坐在床上。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絕大部分都纏繞著白布,且一些地方甚至還有著紅色血跡。
“這.。。”徽亦忍著劇痛,咬牙躺下。
不管這是誰,反正隻要知道這是好人就行了。
“嘭——”
徽亦正準備閉上眼睛,忽然從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這讓徽亦的心又緊張了。
萬一..。萬一是紫袍男子怎麼辦?
或者說是自己的仇人..。
徽亦還真是夠緊張,不過再緊張也沒有用,是不是敵人或者朋友不是由他決定的。
“你醒了!”
一個女子從屋外走了進來,道:“你都睡了好幾天了。”
女子身穿白衣,三千青絲,臉龐美若天仙,看上去宛如天仙下凡,她的聲音也是同其麵貌一般美麗動人,唯一可惜的是,她是一個小孩子,不過七八歲而已。
“你是?”
徽亦立即又緊張了起來,一個這麼美麗漂亮的女子為何救自己?肯定有所圖謀!
“我是誰?我得問你是誰,你在我家居住這麼長的時間,你竟然敢問我是誰?說,你叫什麼名字?”女子立即大聲說道。
“我.。你可不要過來,不不..那是菜刀啊..。。啊啊啊..椅子也不要拿..啊啊啊啊啊啊..。。桌子也不要碰..。。”徽亦看著女子的動作,似乎受到了驚嚇,聲音都是帶著顫抖。
“我說...我叫徽亦..。南徽省的徽,‘也’的亦。”徽亦不得不報上自己的姓名,否則自己的“性命”就不保了。
“哦?徽亦啊,你說你白吃白喝在我家住上這麼多天,該怎麼辦?”女子的臉瞬間變得極為正經,看上去沒有剛才的那般刁蠻。
“這女人..。變臉變得真快。”徽亦心裏想著,可是嘴裏可不能這樣說,除非他想死。還好他機智,道:“我的那把劍你就拿去用吧,對了,千萬不要弄壞!”徽亦還“好心”提醒著女子。
“對了,我怎麼會有這把劍?”徽亦看著照劍,問道:“好像是誰給我的?”
“少在這裏裝糊塗,這把劍歸我了!”女子直接就是將徽亦手中的照劍搶走,然後急速跑出屋外。
“站住!啊——”徽亦準備站起來,可惜卻站不起來。
“該死的,這個女子的臉皮怎麼會如此之厚?”徽亦承認自己的臉皮厚,可自己的臉皮即便厚也沒有達到這種程度。
“對了,那把劍是誰給我的?”徽亦又回歸正題,開始交際腦汁地回憶著劍。
“咦..那把劍明明看上去是匕首,為什麼我會說是劍,而且說的那麼理直通順?”
“不對.。。我為什麼叫做徽亦,我怎麼叫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