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泠微驚她不過是隨意揮著沒有軌跡更沒有加力,但是卻準確無誤的刺中陌雲烈的心髒。
陌雲烈雙眼帶著一絲危險的光芒悠然的問道:“我的太子妃,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祁泠眼角抽了抽,應該沒事吧?冷然道:“誰讓你拖我”
“本王的女人,本王還不能做什麼嗎?”陌雲烈俯視著他神情昂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第一,我不是休書在那擺著,第二,再敢動我試試!”祁泠毅然的仰著臉充滿決然。
這該死的女人,明知道那休書是假的還敢提!陌雲烈嘴角上揚臉上帶著一抹痞笑道:“是嗎”說著陌雲烈一把打橫抱起祁泠悠然說道,“本王的命現在握在你手上”
瘋子!如此近的距離讓祁泠咽了口口水,她手裏還握著那把刀,真是瘋了!動也不敢動生怕加深他的傷口。
太子跟太子妃這樣真的沒事嗎?葛榮探過腦袋,殊文顯得淡然很多,臉上不改那抹微笑道:“既然太子讓在書房等,過去吧”
葛榮點點頭,算了,這皇宮中人的事一向說不準,就像這個太子一樣。幾個月前還花天酒地將太子妃打入冷宮時的未曾露出一麵,如今竟然為了這冷宮太子妃血洗了夏丞相府,還與這麼多勢力為敵,隻怕這太子之位……
“做好本分就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殊文淡然的說了一句。
葛榮看著那抹遠離的白衣,說的也是!至少他現在還是太子府的管家,所以做好本分就好,再者,瞧瞧那個抱起太子妃遠去的背影,這太子恐怕也不是個善類呀!
再次把祁泠帶回他的房間,陌雲烈坐在床上,臉上依舊帶著一抹痞笑,眼底充滿邪氣道:“我的太子妃,你該為你所做的負責了”
“瘋子!”祁泠低罵一聲,手上卻輕輕的鬆開握緊的匕首,從他腿上下來,“藥在哪裏?得馬上止住血才行,有針嗎?”
傷口不深卻也不淺,她沒有用力竟然也造成了這種傷實在令她不解。三厘米的傷口出血量不穩定,就算他是習武之人如果不止住血也是很危險的,更何況他還抱著她走這麼遠,真是個瘋子!
“藥在哪裏?”觀察著傷口的祁泠突然抬頭追問道,卻對上陌雲烈那雙略帶笑意的眼。祁泠不爽了,這個白癡現在的情況還笑的出來!
“藥在哪裏!”祁泠再次追問道,但是陌雲烈依然笑而不答,還索性的雙手抱著頭枕在上麵看著側麵的床欄。他這一動血量更加的多了。祁泠眉頭緊皺罵道,“瘋子!真是個瘋子”
不再追問那個白癡,祁泠站在房間中心,閉上眼去感受藥味,起先她的藥味還有剩下一些在房中沒有散去,所以她很難再判斷那藥中含有同樣成份止血的藥物所在的地方。隻好一個個櫃子箱子一一打開,四處翻箱倒櫃找藥箱的祁泠沒有發現陌雲烈那抹探究的黑眸。
好不容易找到藥箱祁泠鬆了口氣,立馬麻利的給他止血包紮,陌雲烈嘴角上揚帶著突然說道:“你很緊張本王?”
祁泠手上的動作一滯,陌雲烈不說她都沒有發現,撇了眼被她翻得淩亂的房間,她——
“我隻是不想看到一個白癡死在我手上,玷汙了我雙手”祁泠低下頭繼續包紮冷聲回應道。
陌雲烈的目光也跟著落在那雙細膩纖柔的手上說道:“你曾經答應過我”不再濺血,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應該說他有什麼資格去說是他逼她破了她當初答應他的承諾,陌雲烈目光深沉,神情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