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但是劉送良,就連張開用的臉上也變得非常難看。
劉送良哼了一聲,說:“就算他們把錢寄走了,但他們身上總還有丹藥吧?那可是吃了能免除病痛的丹藥。”
張開用切了一聲:“這你也信,誰知道那丹藥是不是真的能夠免除病痛之苦呢?”
劉送良說:“不管是不是,我們也要拿到手,還有,他們每個人身上還帶了那個宗主給他們的信物,不如,我們把那信物搶來,讓他們入不了宗。”
張開用想了一下,說:“也好,那信物我們用不著,也不能讓他們用。”他看了劉送良一眼:“但願,這次計劃不要再流產。”
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其實才是最對的,因為,唐雲龍給那些弟子的東西之中,最珍貴的還是這個護身符。
隻是,張開用們很鬱悶地看到,那二十八人從郵電所出來後,又集中了起來,那個蘇方在說著什麼,一邊說著,一邊不斷朝他們這邊的方向看著,然後上了一輛進城的車。
“怎麼辦?還跟不跟?”劉送良問。
“上車再說。”張開用說。
六人上了車,那車上二十八個坐在一起,根本不允許別的人插入他們之中。劉送良心中冷哼,我就不信,你們一直這麼團結在一起,不分頭回家。
車子進了城,眾人下了車,但劉送良等人卻發現,那二十八個人居然分成了分成了五個組,分開了。其中,有三個組是六個人,有兩個組五個人,五個組有的直接上了班車,有的進了火車站,有的幹脆去了旅館。
張開用等人麵麵相覷,難道,那些家夥已經知道了他們這些人的打算?
張開用看著前方:“劉送良,你的計劃又流產了呢。”
劉良送很無奈,他的計劃屢屢更改,卻不斷流產,他有氣無力地問:“老大,我們還跟不跟?”
張開用卻問林捷:“林捷,你說,在你們村裏招弟子的那個朝月宗,會不會等我們到的時候就不在了呢?”
林捷說:“我聽他們說,好象要到八月中旬才走的。”
“八月中旬,難怪,歡樂宗主讓他們八月十號集中呢。”張開用想了一下,說:“我感覺,他們身上的丹藥要比那二十萬人民幣值錢多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跟。最少要把一個組丹藥弄到手。”
“跟哪個組?”
“就跟龍騰飛那個組,有個小孩子,隻要計劃好一點,我想還是能夠拿到他們身上的丹藥的。”
“可蘇方也在那個組!”劉送良有點擔心蘇方。
“不用怕他。他們那個組有六個人,我們每人可以搶到兩顆丹藥,別的組就算搶了也不好分。”
於是,他們就這麼跟蹤上了龍騰飛的那個組。
龍騰飛那個組住進了旅館,六個人開了兩間房。因為,他們的家所在省離這裏較遠,到他們那個城市的火車目前沒有車,他們商量之後,幹脆住進了旅館,準備明天再搭早上的火車。
龍騰飛看到劉送良進了他們所住的旅館時,心中就象吞了一個蒼蠅一般難受。他可沒有忘記,在從山裏出來的車上,劉送良可是覬覦他的安家費呢。現在跟上了他們,不會是想念著他們這些人身上的丹藥吧?
他想起宗主說過,那丹藥他們若是服用了,能夠增強身體機能。宗主給了他兩顆藥,但他隻需要給媽媽一顆丹藥就行了,爸爸早就拋棄了他和媽媽去伴富婆了。因此,便打算自己服用一顆聚元丹。
他們住的是三人間,三個孩子說了一陣話,都洗澡睡了,龍騰飛最後一個洗澡,等到龍騰飛洗澡上床時,同室的兩人已經睡了,龍騰飛盤腿坐在床上,拿出一顆丹,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龍騰飛的任督二脈早已被唐雲龍打通,這一路走來,雖然坐在車上,但龍騰飛一直在行著小周天。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進入了感應到了真氣而不知道,此時服下這顆丹藥,隻感覺一股大熱流衝進了身體。
他吃一驚,原來這丹藥,能化成宗主給自己注入的那種氣,他馬上將那股熱烈引導,又轉起了圈圈。這一次,因為熱氣十分龐大,衝過那些原本有阻隔的地方時,居然直撞而過,將阻隔衝破了,這樣的阻隔,他感覺衝破了九處。
衝破了那九處障礙之後,真氣暢行無阻,龍騰飛隻感覺轉圈圈更加自如,全身也充滿了力量,卻不知道,他已經進入了聚元第一層。
感覺全身沾糊糊的,龍騰飛也睡不著,便想幹脆起床去衝澡。就在這時,他聽到門鎖處傳來聲音,似乎有人正在用鑰匙開門。龍騰飛覺得奇怪,他們三個人都在房裏睡覺,誰還能開門進來呢?難道,旅館裏半夜還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