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在夏國西南,處在亞熱帶,最不缺的就是水果。
更何況現在正值七月,這個季節的水果便宜的跟特麼大白菜一樣,十幾塊錢就能吃到撐。
腦殘嗎?買一百塊一斤的水果撈?
“老板,你這水果是金子做的麼?一百塊一斤?
你這兒寫的清清楚楚,新鮮水果撈十塊錢一斤,你這轉眼就漲價了?”楚南風臉色沉了下來。
老板娘取下牌子看了一眼,伸手在斤上擦了一把,那個斤字就消失了。
“牌子髒了,那是灰。你自己看,我這寫的清清楚楚,十塊錢一兩。”老板娘重新掛上牌子,麵無表情的說。
似乎對她來說,這一切都相當合理。
楚南風真的是被氣笑了。
那個斤字下麵,還真有一個“兩”字。
隻不過這個“兩”字,就跟經曆過百年風雨了一樣,隻有很淡很淡的痕跡。
如果你不貼近了仔細看,根本就看不清。
草,奸商!
“我不要了。”楚南風懶得跟她廢話。
聽到這個話,老板娘立馬就來了精神。
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楚南風,潑婦罵街一樣的說道:“不要了?你想得美!你不買你特麼讓我切?我切了你不要,我賣給誰去?
我告訴你,今兒你不買也得買,要不然你走不出這條街!”
女人這話說的那是相當囂張。
胖子也不樂意了,噌的就竄到楚南風前麵,“你這話說的,走不出這條街?你咋這麼霸道呢?你黑社會麼?
寫的十塊錢一斤,整成十塊錢一兩,你咋不去搶?
別以為你是女人,別人就不敢把你咋樣,就你這樣的還做買賣?坐牢吧你!”
“砰!”女人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立馬就又有兩個女人從裏屋出來了。
其中一個女人,長的那是相當帶勁!
如果她背對著人站著不動彈,你根本就分不清她是人還是油桶。
她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就跟海浪一樣,劇烈的擺動幾下。
很顯然,這倆人就是老板娘的底氣。
她們一出來,老板娘立馬就精神幾分,她食指指著胖子,凶神惡煞的罵了起來。
“你個b養的,咒我是吧?也不撒泡尿瞧瞧你自己那吊樣兒,特麼比桶粗沒桶高,除了屁股全是腰,像你這樣兒的,還不老老實實擱家待著,出來惡心人呢?
兩個大老爺們兒,踏馬連個水果撈都吃不起,還擱這兒嗶嗶賴賴,丟不丟人?
我要是你們,我踏馬找塊兒老豆腐撞死算了,活著也是丟人的玩意兒。”
胖子肥臉通紅的說:“哎,你怎麼罵人呢?你再罵一句試試!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怕你!”
老板娘一把拉開門,走到胖子麵前,挺著胸口往胖子胳膊上蹭了兩下,仰著脖子,凶神惡煞的說道:“咋的?我就罵你了,你能把我咋樣?
你個死胖子,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兒,生兒子沒屁眼兒的東西,沒爹沒娘的野種,還想跟老娘耍橫,我告訴你,你找錯人了!
我告訴你們,痛痛快快的付錢,別特麼找不痛快,要不然你們走不了!”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胖子一張臉紅成了猴兒屁股,哼哼唧唧半天,硬是沒憋出個屁。
另外一邊,黃忠義回到市局,剛下車呢,熊濤就急匆匆的說道:“黃隊,那個楚南風,又,又惹上事兒了。”
“又惹上事兒了?啥事兒?”黃忠義心裏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