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與海倫在第二天晚上就離開了,而我們則去港口坐雷伏諾族的船去英國,伊凡的血仆留下管理莊園。
“看啊,喬伊姐姐,那魚會飛啊。”艾達驚訝地叫著。
“這是飛魚。”喬伊向她介紹道。甲板上傳來艾達快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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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樣對她好嗎?”沃德抱著我看著大海問道。
“失憶,總比想起來的要快樂對。”我望著天上那輪明月。
“這樣對她不公平。”
我無言以對,這世界從來都不是公平的。我唯一能為親人做的就是保護他們,不再讓他們受到傷害。我低頭看著我們相交的手,再抬頭看著沃德的側臉,這個男人值得我用一生守護。
“你在看什麼?”沃德發現我在看他,笑著低頭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在想,這個男人值不值得我用一生去守護。”我用手摸著下巴,故作深思。
“那你得出結論了嗎?”沃德的下巴抵在我的頭上輕輕摩擦。我皺了皺眉,轉身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薄唇上輾轉反側,不動聲色的讓他下巴離開我的頭頂。
沃德推開我,“芬恩。”
“怎麼了?”我有些不解。
沃德從口袋出拿出戒指,“你可以嫁給我嗎?”他打了個響指,突然漫天的各色花瓣從船艙頂落下。
“可真漂亮。”雖然知道這是幻覺,我卻仍伸出手去接。
“芬恩·喬埃斯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沃德單膝跪下,期待地看著我,那個眼神讓我舍不得去拒絕,呃,雖然我也不會去拒絕。
“呃……”我故意皺著眉思考著,他的目光更加熱切地看著我。
“是的,我的願意。”我突然大笑地說。
沃德把戒指莊嚴地戴在我的右手手指上。
“哇哦。”沃德起身緊緊抱住了我,飛轉起來。
“我愛你,芬恩。”
“我也愛你。”我伏在他的胸膛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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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嗎?太棒了。”喬伊靠著船欄興奮地說。
“太好了。”艾達也高興地手舞足蹈。
伊凡坐在船欄上,雙手抓著船欄,麵向大海,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我知道,我們的快樂感染不了他,他的悲傷都快要傾斜出來。
“我們將在這場戰爭結束後舉行婚禮。”沃德說。
“戰爭肯定有死亡,我不希望在別人悲傷時,我高興。”我說道。
“戰爭結束後嗎?”原本頹廢的伊凡笑著轉過來問我們。
“是的,戰爭過去。”我看著他喜悅的眼神,不禁歎息,我欠他們太多了。
“那可真好。”他笑道,“祝你和你愛的人能永遠在一起。”
“謝,謝謝。”我愣了下回答道。
“你可真是好哥們。”沃德拍拍他的肩膀,“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
“生氣?是生我不能和芬恩結婚的氣嗎?”伊凡看了我一眼,“當然……當然不了。”
“喂,伊凡,你是在看不起我嗎?”我故作生氣地說,大家因我們的對話笑成一團。
在餐廳。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的幫助嗎?我們這有最新鮮的血”雷伏諾族的服務生問道。
“我要……”喬伊看著菜單說道,“鹿血。”喬伊看了我一眼,“你也要鹿血嗎?芬恩。”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