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去半個月。
劍明晴清晨如常醒來,洗漱完後,就如大多數的早晨,往村子裏的空地走去。
村子裏空地上立著一塊石板上,這半個月來,虛天與雲世那邊的修煉都有相當的進展,而唯獨劍淩天所給的修煉,劍明晴依舊太大的變化。
不過在這半個月來劍淩天的修煉中,劍明晴在魂力基礎控製中纏和凝變得越來越熟練,現在的他即便不像上次那般,以纏和凝用旋的方式形成鑽頭的方法,也能輕易用樹枝刺穿木頭。
但盡管如此,劍明晴始終還差一絲突穿石板。
劍明晴問過劍淩天他差的是什麼,劍淩天隻是回答:“你差的一縷意,一縷你能刺穿石板的意。”
對於劍淩天此話,劍明晴一直未明。
拳頭與空氣摩擦響起陣陣的生風之聲,今天村子裏空地上,多了一個人。
此人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身高六尺,麵部線條剛直,堅挺的身軀,****著上身,他的身體滿身具有爆發性的肌肉和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這個人完全與天聖村裏那三個奇葩不同,並不常常在村子裏出現,他隻是在劍明晴進村時看到過,名字叫武岡。
此時武岡在空地上,揮舞著拳頭,拳頭揮舞之間充滿著力與美,整個人就像一塊千錘百煉的鋼鐵,拳頭就是他的兵器,撕裂著空氣,拳頭是他的錘子,每一次錘子的擊打的不但是敵人,更是在錘煉著自己,鋼鐵的爭鳴之聲仿佛在耳邊響徹,他的每一拳都使空間在顫動。
對與這種剛硬挺直一心向武道的拳腳劍明晴著迷了,更是對於這種拳腳泛起濃鬱的興趣。更主要的原因是劍明晴對於這種拳腳的一種熟悉,因為劍明晴的父親正是使用拳腳的,盡管他的父親拳腳並未比武岡好,但那種一拳一腳的打法已經深深烙印在劍明晴心裏。
武岡緩緩收起拳腳,木然地開口問:“有何事?”
劍明晴從拳腳的揮舞中回過神來問:“武叔叔,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這半個月天去了哪裏?”
武岡的話語很少,斷斷續續說:“剛回,之前在附近山上,修煉。”
劍明晴點了點頭,不好意思說:“武叔叔,你的拳腳功夫很厲害啊,能不能教我拳腳功夫,我很想學啊。”
武岡回答:“做師傅不行。”
武岡看到劍明晴失落地低頭的樣子,沉默了一下後說:“指導一下,可以。”
聽到武岡的話,劍明晴頓時驚喜抬起頭問:“那武叔叔我們從哪裏開始教啊。?”
武岡沉默了一下說:“先揮舞一下拳腳給我看。”
劍明晴麵帶笑容說:“那武叔叔你可要看著了。”
劍明晴以前就從父親哪裏學過一下拳腳功夫,後來常常用來打架,盡管不能與武岡相提並論,不過一拳一腳也是有板有眼。
劍明晴直到滿身大汗才收起拳腳,武岡沉默後說:“基礎紮實,但拳頭裏卻缺少了‘魄’。”
劍明晴皺紋問:“魄?又是魂力的使用方式嗎?”
“與魂力無關。拳魄,也有拳意之類的稱呼,萬物自有其魄,拳頭和動作也是一樣。我在言詞上不擅長,無法很好解釋,你看一遍,看看有什麼不同。”說完,武岡對著半空打出一拳,然後,又打出一拳,沉默一會兒後,怕劍明晴不明白,又再次打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