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孩子冷漠的圍觀中,滿麵猙獰的光炫一把將小女孩扇倒在地上,吼叫著:“賤丫頭,你到底在洗禮上耍了什麼把戲,是誰給你這個作弊方法的啊。”眼神中充滿妒忌與憤怒衝積著光炫兩眼,高傲與自認高貴的他無法容忍,無法容忍在一隻原本就卑微低賤的蟲子在洗禮上居然能比他更受觸目。
在今次洗禮上,這個女孩雖然並未超越他所在的位置,但卻以低微的修為,踏入銀色區域,與他的距離隻差十步,受到全場觸目。
這種事情,觸犯到光炫的尊嚴,在劍明晴那件事情之後,光炫變得更是神經質,脾氣比之前要暴躁得多,他絕對不允許劍明晴那種事情發生第二次,哪怕隻有一點苗頭。
想起一個月前那個教外突然出現的野小子,光炫一把執住小女孩那亂糟糟如舊地拖的長發說吼:“丫頭,快把你的把戲說出來吧,你到底是如何作弊的。”
身旁一個身穿略為肥胖的孩子踩了小女孩兩腳囂張地說:“光炫老大,這個丫頭太囂張了,至始至終連一句話也不說,真該死。”
麵對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小女孩,光炫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冷漠起來說:“居然敢這麼囂張,哦,我知道了,你是以為今天上代教主來觀禮了,會得到他的賞識吧,想像一個月前那個野小子一般。說來你好像一個月前我教訓那個野小子的時候,曾阻止過我吧,是從那個小子得到作弊方法了吧。原來如此,我就知道,不是那個野小子的實力,丫頭快把作弊方法交出來。”
一直兩目無神的小女孩在聽到光炫說的野小子瞬間,兩眼出現一絲波動,但還是沒有開口,隻是死死咬住牙,看在眼裏的光炫厲笑說:“看來對你的教訓還不夠啊,平時你就喜歡多管閑事,原本以為把你關在雜物房裏,讓你洗禮都參加不到可以長長記性,變得老實點,現在看來不給你一次可以刻骨銘心的教訓是不行啊。”光炫亮出一把匕首,在小女孩恐懼的眼神中陰陰地笑說:“就把‘我作弊’三個字,一刀一刀刻在你臉上,你是想要在左邊臉刻,還是在右邊臉刻,還是說兩邊臉都要呢?”
光炫看著女孩恐懼絕望的眼神,他的神情變得癡迷了起來,那是一種中毒般的癡迷。他最喜歡看到別人絕望的表情,哭泣的聲音,害怕的叫聲,看到聽到這些他的心裏就有淩駕在他們之上的優越感和快樂。
就在光炫舉起手中的匕首正要落下的時候,身後突然一個人衝了進來,把光炫的手緊緊捉住。
在自己最興致勃勃的時候,突然被打斷的光炫如野獸般發出徹斯底理的嘶叫聲:“是誰!是你?”
衝進來的人正是剛好達到門外的劍明晴。
劍明晴沒有理會驚愣的光炫,淡淡注視著滿臉難以置信的小女孩問:“為什麼不說出是我給你的東西。”
這個小女孩他認識,正是那個在洗禮之前遇到的小女孩。而之所以小女孩能在洗禮上有如此的成績,正是因為劍明晴在之前給予她的一縷聖陽魂紋。
小女孩的回答很堅定:“那是你給我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件禮物,我誰也不會交出來。”
“是不想把麻煩惹到我身上嗎?”劍明晴喃喃訴說著,目光掃視了一下小女孩身上的傷痕與淤青,再看看她眉心隱現的聖陽魂紋,心裏不禁一疼,那原本隻是劍明晴善意的還禮之物,卻沒有想到反而讓小女孩承受沒必要的痛苦。
劍明晴蹲下擦掉小女孩嘴角的血跡,說:“你的疼苦有我的責任在,盡管我無法將你的痛苦消減,我能做到的隻有把你的疼苦加上我的屈辱,讓他們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