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不見五指的山洞,刺骨的陰風陣陣飄過,陰冷的空氣讓人毛骨悚然,在這種環境下,感覺周圍隨時都會蹦出些什麼東西出來也不奇怪。
一名老人領著,四名青年在漆黑的洞穴裏摸索前行。
其中一名青年心疑說:“我總感覺背後有人跟著的感覺?”
另一名青年回答:“師弟你就別說這種鬼話好不好,我們師傅是誰,那可是堂堂一個地聖,有人跟後的話早就發現了。”
青年才心安了一下說:“說的也是呢。”
而此時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其實就在他們身後不到十步處一個大叔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正跟緊著他們。
女孩膽怯地拉著男孩的手說:“哥哥,他們不會發現吧。”
男孩啃著半邊西瓜說:“放一萬二千個心好了,我幹爺爺師傅是誰啊,可是大名鼎鼎的老牌色狼,別的不說,偷竊的功夫可是一流,一手虛空掩蓋可不是吹出來的。”
“是啊,隻要不是像別人那樣作死,去摸人屁股的話。”大叔同啃著另外一半邊的西瓜說。
男孩想起以前年少無知,臉蛋頓時比手上的西瓜還要紅說:“你難道就沒有摸過嗎?”
大叔驕傲說:“一次半次當然是有的了。”
男孩反駁說:“不是一次半次,是十次八次。”
這兩個不看周圍環境,悠閑得像郊遊一般,吃著西瓜聊著天的活寶自然是虛天劍晴明等二人。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四個青年其中一個腳步一撮,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黑影劃過,一個青年的頭顱像個西瓜瞬間爆開,鮮紅的汁液飛濺。
虛天劍晴明同時扔下手中的西瓜,劍晴明連忙捂著小昕的雙眼,虛天吐口水爆粗道:“******大西瓜。”
老人與餘下三名青年們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愣住了,一名青年氣怒抽住之前開門青年的衣領質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開門青年也處於身邊的人莫名其妙死亡的恐懼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牙齒不停地哆嗦,一直沉默的老人此時開口說:“看來我們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墓穴的陷阱範圍裏,你們小心一點,我們走吧。”老人對於身邊的青年死亡完全毫不在意。
老人帶著餘下三名青年繼續前行,不過這一次他們走得比之前小心翼翼得多,畢竟沒有誰願意莫名其妙死掉。
而墓穴的危險之行才剛剛開始。
虛天把一瓶水遞給臉色蒼白的劍晴明問:“沒事吧?”
畢竟這種“大西瓜”爆開腦漿飛濺的場景,劍晴明是第一次看到,自然不可能沒事人一樣,打從心底的惡心感,讓剛吃下的大西瓜都吐了出來。
劍晴明強行壓下胃裏翻騰的感,把咽喉的東西壓回去,頓時一陣難受的酸氣從咽喉內升起,劍晴明沒有理會漱了漱口說:“恩,沒事,能繼續走。”
被一直捂著眼的小昕帶著哭腔擔心問:“哥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劍晴明強行露出一絲笑容,昝白的臉上算是有了些許血色說:“哥哥沒事,記住不要睜開雙眼,拉住哥哥的手,哥哥帶著你走。”
虛天說:“他們走得有點遠,我們快跟上去吧,不過記住要小心點,按住他們之前踏過的腳步走,這種有人開路的事情還真是爽啊。”
虛天得意地踏出一步,腳步下陷,一聲尖銳的破風聲響起。
遠處一個青年回頭問:“怎麼我好像聽到機關觸發的聲音?”
另一名青年沒好氣說:“是你多心了吧,你看什麼都沒有。”
那名青年再仔細看了一下,身後確認什麼也沒有,便摸了摸頭再度前行。
在他看不到的虛空掩蓋之下,虛天同樣摸了摸頭說:“嘻嘻,我忘記他們的腳步踏過那些地方了。”
劍晴明一臉無語說:“你是在用生命來賣萌嗎?”
“咦?”虛天看了一下那道機關射出的黑影的本體,那在地上被他親手斷成兩段的箭矢驚異說:“好東西,破空精鐵,這可是大手筆啊。”虛天扭頭兩目放光對劍晴明說:“我就難怪怎麼能穿透我虛空的掩蓋的保護,原來是破空精鐵,幹孫子徒弟,這可是一種能穿透空間的金屬,價值不菲,一兩換十斤黃金的性價比,而且有市無價。”
劍晴明又一種不詳的預感,每一次虛天興奮的時候,之後就會做出奇葩的事情,而且不是他一個奇葩起來,因為他會死拉著自己一起奇葩。
虛天毫不客氣說:“幹孫子徒弟和我把機關都踩了,把這裏的破空精鐵都掃個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