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了一陣,劍明晴先開口說:“幹爺爺師傅還是那樣,賣得一手好萌。”
劍昕擔心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陰司突然說:“噓,有人來了。”
一聲聲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下來。
劍明晴急忙說:“總之先躲起來看看情況。”眉心紫色的虛天魂紋亮起,劍明晴指了一下傍邊的牆壁說:“那邊有個位麵截麵,躲進去。”
在三人穿入牆壁後。
青年聲音顫抖說:“師傅一定有鬼啊,一定有鬼啊,哪門後麵全都是一隻隻黑色的曆鬼,大師兄就這樣被拖了進去。”
老人氣惱說:“我說過多少次,那是陰氣凝如實質。”
此時隻剩下老人和一個青年,顯然他們在門後遭遇不好的事情,又一個青年死掉了。
青年膽怯說:“哪我們進門後,為什麼那些石棺會橫七豎八倒放在一邊,唯一一具擺放原好的石棺裏,還開了石梯。”
老人麵色陰沉沒有說話。
青年繼續說:“師傅不要再去了,這一路下來我們三師兄弟,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死掉,下一個絕對會是我的,最後就到師傅你了。”
老人眼神一冷,伸手狠狠捏住那個青年的頭顱,冷冷地說:“別在我麵前太囂張,你沒有想我提意見的資格,對於我來說不過隻是手下罷了,徒弟對我來說要多少有多少,你們不過隻是個工具,換個稱呼罷了。”
青年不斷掙紮,可惜在一個地聖麵前不過隻是徒勞,老人最後一個字說完,老人雙手用力一捏,鮮紅的血飛濺,青年的頭顱像個爛西瓜爆開。
老人舔了舔手指上的腦汁,目光大為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傍邊的牆壁,轉身離開。
當老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劍明晴與陰司三人從牆壁裏冒出頭來。
陰司冷厲地望著地上的屍體,老人殺掉青年的一幕,讓他想起老人把自己踢進蟲堆裏,老人最後的所說的一句話,讓他心裏的憤怒更是不止,他陰沉說:“我們跟上去。”
劍明晴搖頭說:“跟蹤一個地聖是不明智的,現在沒有幹爺爺師傅在,跟上去和作死沒有什麼分別。”
“剛才他不是也沒有發現我們,隻要有虛天大能給你的虛天魂紋,加上這個位麵迷宮,我們甚至可以趁他不防幹掉他。”
“沒有證據證明對方沒有發現我們,或者說,他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隻是不說出來罷了。我們原地等候幹爺爺師傅回來才是明智的。”
陰司冷笑說:“如果他發現我們早就把我們捉起來了,以我們這種程度的實力,一個地聖要捉我們易如反掌。如果虛天大能不回來怎麼辦,我們難道一直在這裏等候嗎?等到虛天大能回來了,恐怕那個老家夥已經帶著天聖的陪葬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