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在劍明晴的對手惡狠狠地瞪著他說:“你是在羞辱我嗎?”
“怎麼會是你!”劍明晴驚訝望著他的對手,肌膚昝白,有點嬰兒肥,身穿華麗衣服的女孩,這個女孩正是陽天國的公主殿下,日嬌。
劍明晴吃驚說:“你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你明明連預賽都不可能通過。”
與其說不可能通過預賽,倒不如說,這個公主根本不可能參賽,劍明晴清楚,在預賽開始的時候,這位公主殿下還在劍淩天手中的麻包袋裏,根本不可能去參加陽天大賽預賽。
而劍明晴的話,使得觀眾們騷動起來。
“那個家夥在說什麼,說公主不可能通過預賽?”
“這個人腦子是出問題了吧。”
“明明自己就是個作假的人,還打算指責別人也是作假的。”
“連公主殿下都不能通過預賽,陽天裏就沒有幾個擁有實力通過預賽了。”
劍明晴的這句話在國王陛下和日逸耳中則是另一個意思。
國王陛下暗暗咕嚕說:“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就是那個白衣地聖身邊的灰衣少年?”
日逸忽然醒悟過來說:“對了,是賽程表啊。父王第一天的賽程表是在預賽結束後定下的,雖然後來在第二天我們把賽程表換下了,但劍明晴不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第一天比賽的賽程表的對手,所以知道自己第二天所對的對手更換了。”
國王陛下說:“問題是出在哪裏嗎?我本不應該讓你妹妹去參加比賽的,還是受不了你妹妹撒嬌一時心軟了,不過既然你妹妹都上台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其他比賽選手應該都不會留意別人的對手會是誰,隻是那麼三四個人知道賽程表的更換倒不是什麼大問題,之後即便有人追究起來,也就說是第一天比賽的賽程表出了問題,稍稍作出了改動,不過前提是你妹妹能贏這場比賽,證明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站在這個舞台上。”
日嬌叉起腰說:“你個低賤的愚民,你是在說誰是沒有實力通過預賽的廢物啊。”
劍明晴喃喃說:“我倒沒有說到這種程度。”
日嬌臉色陰沉說:“居然兩度羞辱本公主,愚民看來不給點顏色你看,你是沒辦法醒悟到底在和誰說話。”
評判討好地對日嬌說:“公主殿下,他是踏著最後時間到來,按理說他會被取消資格,公主殿下是不戰而勝。”
日嬌怒斥說:“給我閉嘴,你要讓本公主的屈辱就這樣歇過去嗎?快給我宣布開始比賽,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愚民讓他清楚自己的身份。”
日嬌滿額大汗,她也是騎虎難下啊,她當然是想比賽不用打就進入十六強了,可問題在於對方不知為何知道自己沒有參加過預賽的事情。
日嬌原本一直期待著這次陽天大賽的,好好證明自己不輸與自己哥哥的實力。卻沒有想到,在預賽之前卻被人綁架了,自己無法參加預賽。
不過問題並不大,這個比賽本來就王國舉辦的,在其中加插自己進去本來就不是難事,在她哀求自己父王之下,溺愛自己的父王將日嬌插入到比賽之中,本來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可沒有想到還是出現了劍明晴這個意外。
如果這件事被人傳開了,那麼王族的聲譽可是會直降。
現在隻能在這裏好好證明自己的實力,將這個家夥打倒,那麼就再也沒有人會懷疑自己是靠走後門了。
日嬌戰魂解放,日嬌並沒有魂意虛影顯現,日嬌也同樣是魂意虛境,。
剛察覺到日嬌的等級,劍明晴就露出不屑的表情,實在之前他正麵對過魂宰,現在對於魂意境特別是同級不自覺地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