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明晴坐著華麗大馬車,一直駛入王宮裏麵。
劍明晴倒不怕,國王會因為之前自己在演武場上毆打公主這事來找自己贓,如果真要找自己麻煩的話來的就不是什麼彬彬有禮的老者,而是一大堆衛兵。
馬車停下,老者從馬車上下來說:“請跟我來吧。”
劍晴明跟著老者一路在王宮裏繞了數圈,最終走到一個略大的花園當中。
一個四五十歲身穿便服的男人,在花園中為花朵繞水,見劍晴明來了,扭頭微微一笑說:“你來了。”
老者屈伸一恭道:“參見國王。”
劍明晴行禮道:“見過國王陛下。”
眼前的男人正是天陽王國國王,日盛金。
日盛金微笑地擺了擺手,對老者說:“你可以退下了。”
老者點頭退了出去。
日盛金溫和地笑著說:“來,別傻站在這裏,進去坐吧。”
雖然之前劍晴明在宴會的時候也是見過國王的尊容,不過那時候離國王很遠,看不清楚。
現在看來也與當時有所不同,國王與之前見過的王子日逸有七八分相似,樣貌俊朗,溫和的笑容中帶著陽光的氣息,就像一個鄰家的大叔一般,那屬於上位者的氣勢內斂起來。
日盛金帶著劍晴明走進庭院之中,領著他走到一個百花圍繞的小亭之中,在小亭上已經坐著一個人,那個人看到劍明晴,站起來咬牙切齒說:“是你,你怎麼來了!父王他就是那個一次又一次羞辱我的家夥,快把他綁起來。”
看到小亭裏上坐著那個臉上滿是繃帶的人,劍晴明不禁皺紋,他沒有想到公主殿下會在這裏。
日盛金淡淡地笑著搖頭說:“嬌兒怎麼可以將表哥綁住這種無禮的話!”
“什麼表哥!”日嬌吃驚非常大叫著,得差點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劍晴明雖然也是很吃驚,不過之前就曾經看過父親的信,倒不至於失態。
日盛金嗬嗬笑著領著劍晴明到小亭上坐下說:“侄兒,都是我平時縱慣,實在失禮了,來來,來這邊坐吧。”
劍晴明也不好拒絕國王的話,在小亭中做了下來,看著對麵那個咬牙切齒,像瘋狗一樣瞪住自己的日嬌,開口問:“不知道國王陛下叫小民來是所為何事呢。”
劍晴明可不會日盛金一句侄兒就蹬到鼻子上,真跟起國王陛下在認親認戚。
當年,如果不是麵前這位國王陛下縱由謠言散布,任由朝中妒忌父親的文官員們莽動,父親不會棄官離開,元帥府不會舉家遷移。
當年父親不但手握軍權,在民間中聲望之高,更是達到驚人的地步,甚至說句不好的,如果當年父親真想當王帝,甚至什麼都不做,隻要振臂一呼,民眾拿起鐵鏟就去拆王宮。
雖然說當年的事主要原因還是在自己身上,劍晴明也不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但他還是對於這個國王陛下,這個舅舅沒有半點好感。
日盛金微笑著說:“隻是想看看我家的侄兒而已,你應該見過吧,這位是朕的小女兒日嬌,她是你的表妹,其實她還有一位哥哥叫做日逸,他是你的表哥,不過他為比賽做準備了,所以沒有來。”
“來侄兒喝茶。”日盛金倒了一杯茶,推到劍晴明麵前問:“侄兒,你的父親可還安好?”
劍晴明雙目不禁一凝,日盛金並沒有直接問你的父親在哪裏?你的父親做什麼?你的父親在做什麼?你見過你的父親嗎?而是問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可還安好?
日盛金知道直接問的話太露骨了,無論是誰都為此生有戒心,多半出來的都是假情報,所以才繞著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