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是的,很貼切的形容詞。
顏君齊的這句話一出,吳賓白一臉得色的擺出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了然表情瞅了瞅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蚊子的林秦淵。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林秦淵看向惹出事來的人問道,眼神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說你要是下手快點把這小孩早點殺死現在也不用這麼被動了,想到這越發的怨恨起救下那小孩子的吳賓白來。三大工會中自己的青天會論武力比不上吳賓白的降龍會,論財力比不上向天承的問天會,隻好另辟蹊徑走了親民路線,發生這種事無論結果如何工會的名聲多多少少的都會受損。
被問話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木訥的男人,顯然平時作為一個小透明的他從來沒有享受過被眾人目光聚焦的滋味,此刻緊張的手腳都有些哆嗦了,臉也憋的通紅,在快把人給急死的時候,終於蹦出來句“不是……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怎麼不是?就是你們,就是你們把姐姐騙到樹林裏去的。”聽到罪魁禍首居然否認,顏君齊就像一隻憤怒的小獅子,紅著眼張牙舞爪的就想衝過去,恨不得生食其肉。
“君齊!”一把撈起眼前情緒有些失控的人,瑤離若好看的細眉皺了皺。
想起自己姐姐遭遇的折磨,顏群齊恨的臉都有些扭曲了,惡狠狠的指著那人說道“就是他,我還記得,就是他和那個該死的家夥,來找我姐說讓她去樹林裏幫忙采集草藥,3棵草藥1個通用銅幣,姐姐為了賺錢就去,哪知……哪知……”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發生了些什麼,看向林秦淵他們一場人的眼光都變了又變。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誤會了。”木訥的男人繼續徒勞的重複著這幾句話,可口舌本就笨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表述才對,頭上豆大的冷汗一直冒著。
林秦淵快被這家夥急瘋了,可他知道這種人越催越完蛋,強忍著想要一腳把這人踢出去的欲望,耐著性子安撫到“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不得不說林秦淵的聲音確實很有蠱惑人心的力量,在他的安撫下,那個男人似乎平靜下來了點,再次開口終於說出了點其它的內容“我……我喜歡……他姐姐,見她辛苦……想幫助她,可……我不會……所以叫他……幫忙。”現在他似乎也知道了,顏君齊暴走的原因,表情變的有些痛苦“我……不知道……會這樣。”
好吧,一筆糊塗賬,在場的那個不是人精,從他陸陸續續的敘述中已經把事情的真相全部猜個八九不離了。
那怪誰?
木訥男人的敘述讓一直處在暴走邊緣的顏君齊都安靜了下來,是的,拋開了仇恨的外衣,智商終於也回到了正常人的範疇,先前的事被一件件的回想起來,是的,這個男人好像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經常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總是沉默而小心翼翼的給他們一些力所能及的保護,比如幫姐姐趕走調戲她的人,給他們找一些簡單的能換取報酬的工作……
每次見到自己就會憨憨的笑,看到姐姐就會笨拙的說不出話來……
事情的真相讓顏君齊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開始發起了呆。
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瑤離若站了起來,把他推給了一直在身邊的芸姐,而後走到林秦淵麵前“雖然說,被君齊殺死的這個人也許真是無辜的,但是害死他姐姐的人,確實是三個青天工會的,這點我可以肯定。”
“證據呢?”被瑤離若淡漠如陌生人的態度激怒,林秦淵忍不住咄咄逼人起來。
“證據?”甩出三枚標記“這是害死他姐姐的人身上掉落的,林會長不會不認識這個標記吧,請林會長收人時還要多多注意,讓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就不好了。”
“你說是就是?有可能是別人故意陷害呢?萬一是……”想到自己可能還要有求於瑤離若,目前開罪於她並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把最後一句話又咽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的這個女人對自己冷漠的緊,有時甚至還會有淡淡的敵意,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事情開罪過她。
“好吧,你說你想怎麼辦?”因為熟悉,瑤離若敢很肯定的說他這會兒正在打著自己什麼鬼主意,所以也懶得爭辯,打算先看看他的企圖在說。
“這個事情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場誤會,一個好心做了壞事,一個憤怒失去了理智,看在離若你的麵子上我們各退一步也就完了,隻是離若從進遊戲到現在有好久沒見了,想請你吃個飯,你看你可有時間?”斟酌了一下用詞,林秦淵誠懇的說道,還不忘給自己臉上掛上了一個完美的微笑。也許這事,這樣的處理會引起工會有些人的不滿,但事到如今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先解決了自己的事情在慢慢安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