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還算和諧把。”她平靜地表述。他說一，她不二。他的要求，她全數滿足，連內心都毫無怨言。他要的，就是這樣的自己吧，一種和諧的夫唱婦隨，她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這是交易。
“如果，你沒有在上下班走了27條路線，沒有做，我說得不允許。”
“27條？有這麼多麼，回家的路，一共也就這麼幾條。”
“小的區別，排列組合，你一共有27種，從跟蹤你到現在，你的花樣很多。溫淼，你有沒有把我的話，當作命令來執行。”果然，她的行程被他掌握的清清楚楚，每天有人和他彙報，居然還有個統計數據。不過，她以為他這樣的人，在她第一次犯錯的時候就會出來製止，可是過了那麼久，才一起算帳。
“那你哪天給我一個表，哪些路，是我可以走的，我以後按照你的表就是了。”
沒有得到回應，她隻當他懶得回複自己。給她一個表什麼，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隻是，對她不滿，為什麼等自己走了27條路線才說。
“溫淼，這家單位，和你們在做生意？”他把一張單子擺在她麵前。
“哦，是啊。”
“什麼時候開始的。”
“最近，我接的第一批單子，就是他們。貌似很猛，一下子來了一批。”
“什麼東西。”
“種類很多啊，有高檔的酒水，還有食品，還有礦砂。有色金屬，都是他們家的。有問題嗎？”
“你平時和他們怎麼聯係的。”
“我不直接和他們聯係，財務不直接和對方公司的業務員聯係的。我們有業務員，和他們聯係，新進來一個業務部，我隻和我們的業務員聯係。”
“那麼，不會和他們有任何交集？”
“原則上。”
“什麼叫原則上？”
“就是如果他們要是電話打給我了，或者人來了，和我對賬或者什麼，我也不能避而不見，但原則上，是業務員和他們溝通。但是你要說完全沒有交集，也是不可能的，比如開票給他們，上麵也會有我的名字，還有提貨單，也得是我的簽字。不過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交集。我隻是個算賬的。”
“哦，你們的業務員名單給我，你所有的相關合同單據給我。這是陳老頭的企業。”
“你是說，他們在做那種東西，通過我們。”
“很難說，溫淼，也許會利用你們這種第三方大企業，不過，也有可能利用你們做一些正常的。”寒森開始繼續幫她工作，“今天全部整理好給我，我帶回家，明天還你。”也許，因為知道了溫淼的存在，才故意拿這種皮包公司來勾搭。
“為什麼讓你做他們的會計。”
“因為我剛來，他們工作滿負荷。”
“是麼？”他想他再也問不出什麼。如果是第三種可能，那麼，通過溫淼肯定問不出什麼。
“我需要辭職嗎？”
“不需要。”這也不失一個機會，最後誰勾搭誰，還不知道呢。
溫淼依然順從的應了一聲，周圍的氣氛似乎凝固，她感受到了一絲不詳和，她想起他剛剛說，要時刻記住，自己是個可怕的人。不過，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她最後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