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同意,應了她一聲,而她們是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見了,紛紛是策著戰馬往通向村子的那條小路走去。
這裏才離開我們之前的那個大村莊不足六裏的路程,用腳走路,也不需要走多久,所以,我還是覺得這裏有很多東西與那邊是一樣的,相差不大。又或者是奧匈帝國所有的農村地方,都是這樣的。
隻不過,當我們走進去之後,才發現有點異樣的感覺,這裏的老百姓走起路來,都是有氣無力,死氣沉沉的樣子,好像都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一樣。而奧匈帝國的南方,由於有南方軍團的保護,還沒有受到與華夏的戰亂的影響,況且華夏軍就從來沒有攻到這邊來過。
而且受到南方軍團的保護,他們還避免了打家劫舍之類的犯罪事情的困擾,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讓他們如此的沮喪呢?
絲雅也是好奇,她的子民這個樣子,使她這個女王很不是滋味,迎麵而來一個中年大叔和他的老伴,絲雅向他們問道:大叔,請問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我看到你們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你們這裏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大叔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道:“還能有什麼事情,帝國又要打仗了,所以又開始征收打仗的物資了。可是奇怪的是,這次征收的居然還是銀兩。我們一家十多口,按照每人十兩的份額征收,現在我們連家傳的乞碗,都拿去當了變成銀兩,才算是交完這些稅了!”
奧匈帝國和華夏帝國近來和平相處,又哪來的戰事,更何況,南方軍團現在也沒有到要向每個百姓征收十兩銀的地步!難道是卡科貪了?這不可能,卡科不是這樣的人!
絲雅喝道:“奧匈帝國現在與華夏帝國沒有戰事,是誰在亂征收百姓的賦稅?”
“我們隻知道要交稅,又哪知道是哪個要收稅?”
說完之後,大叔大嬸就無奈地離開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是誰那麼大膽居然在朕的眼底下亂收賦稅!”絲雅又嚴肅了起來,使我現在更像是騎在一頭猛虎的背上一樣,雖然是害怕,不過又不能跳下去。
杜娟對她道:“陛下,這件事情非常蹊蹺,按理說,卡科將軍不會這樣做,肯定是他手下的人瞞著他亂收賦稅了!”
“沒錯!朕回去後一定要把敢亂收賦稅的人的頭給斬下來!杜娟,回去的時候,你就命人著手調查這件事情,一定要把所有牽涉到的人全部查出來,朕不要放過任何一條網之魚。”
她們兩個在說公事,倒是把我這個大男人給拋在一邊了。
“是,陛下!”杜娟回道。
我把絲雅圈了起來,她雖然現在是這樣的冷清和嚴肅的樣子,不過我不怕她了,即使怕也沒用,況且我是一個男人,我不可以讓她們知道我怕了她。對她道:“尊敬的絲雅女王陛下,要是你要處理公事,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好事情,因為我擔心我們在這裏萬一遇到危險的話,就會非常麻煩了!
誰知,絲雅卻是突然驚叫了一聲,道:“對了,還忘記了我們這次是出來和我們的相公去玩的呢,差點因為公事而忘記了我們的乖相公還在呢!”
“咯咯咯!”她這樣一說,跟著杜娟又是笑了起來。
我對她道:“尊敬的絲雅陛下,我們還是公事要緊,不如我們先回去處理了,再出來玩吧!反正我們的時間也多。”
“不行!你不要找那些借口,這次誰都不得說不!要不然,本女王饒不了他,你們兩個都聽清楚了嗎!”
杜娟“是”地應了一聲。我不得已,也是沒再要求回去。
而當我們走到村子的裏麵的時候,太陽已是逃回到山下去了,沒有了陽光的奧匈帝國南方,晚上的時候就會越來越暗淡,想要夜晚趕路,那是沒可能的事情。
杜娟對我們道:“看來我們今晚得在這裏住宿了,晚上要是趕夜路的話,就會非常危險。陛下,我們不如就在這裏住上一晚,再進城去看吧!”
夜晚的時候,想要看雜技表演,也是沒可能的,絲雅也不淘氣了,反而是覺得我們三個能好好地相處一晚上,心情大好,興奮地應了一聲。
住客棧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我們三個人,要是住兩間,就不能互相照應了,但是住一間的話,就會出現問題。
最終,決定權不在我這裏,而在於她們兩個的手上。絲雅要了一間,這裏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命士兵們巡邏過,所以我也不知道這裏是否安全。不過也不要緊了,這裏人少地少,應該也沒什麼危險。
店小二兩眼放光地盯著兩個農婦打扮的美女,帶著我們往客棧的二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