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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府。
楊科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站在那裏,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是真怕還是假裝,還時不時抬起頭,故意把臉朝向楊安,好讓楊安能清楚看到傷痕。旁邊站著周明,站姿筆挺,雙手垂直放在褲腿上,緩緩的出了一口氣:“王爺,就是這樣。”
等周明說完,楊科迫不及待的接口道:“爹,您要給兒子做主啊,羅家的二小子欺人太甚,看給我打的!爹呀,兒子受了欺負不要緊,關鍵是您的麵子,您是王爺,他羅藝就一個土鱉,羅征那小子敢這麼欺負我,明顯沒把您放在眼裏的。爹,咱不能挨了打不吭聲啊,爹呀,爹......”
話還沒完,楊安冷不丁一個耳光打過去:“孽子啊,你給我惹了**煩!”
楊科滿臉的不可思議,嘶吼道:“爹!您是我親爹,你看看我的臉,現在被人打的是我,您搞清楚,是我,您親兒子被人欺負了!”
楊安怒不可遏:“被人打死都活該,早告訴你北平不比長安,不要招惹羅家,你倒好,一來就給我惹這麼大一個麻煩!”
楊科已經由驚訝轉成了怨恨,眼神裏全是怨毒:“麻煩?您別忘了,挨打的是我!您不敢為我出頭,到頭來反而怪我,我沒你這樣的爹!”說罷頭也不回的衝出門去。
周明作勢欲攔,楊安怒吼:“讓他走!”
楊安平呼了幾口氣,在大廳開始走起來圓圈,周明站在一旁,心裏頭一陣恍惚,多少年了,老主人什麼時候為難成這個樣子過?
楊安平複了心情:“這事,仔細想想也不打緊,充其量就是誤傷,周明,你做好準備,你那個親兵,怕是要委屈他了。”
周明趕忙拱手:“王爺,屬下明白!”
羅府。
羅藝端坐在白虎皮太師椅上,用茶蓋撥了撥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後,捋了捋胡須:“事情就這樣?這小兔崽子搞什麼鬼?”
羅成站在一旁,聽到自己父親對兒子這個稱呼,忍不住偷笑道:“父王放心,我看二弟胸有成竹,應該是留了後手。”
羅藝簡單直接:“扯淡,你二弟什麼樣子,你不知道,他能有什麼後手?你等會去府衙一趟,別讓他吃了虧。”
羅成道:“放心,父王,有我在,二弟吃不了虧。”
北平府府尹張弛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走了不下一百圈,急的頭上都開始冒煙了。他雖是府尹,但北平府從來沒有他說話的份。張弛心裏清楚的很,他能做府尹一做就是三年,甚至在楊安來了之後還能如履薄冰繼續下去,完全靠的是自己在羅藝跟楊安之間的安心當狗。羅藝好麵子,給足麵子就行,楊安有點喜歡擺譜,將姿態放到最低也能過關,為了伺候好北平府的兩尊大爺,張弛可謂殫精竭慮,可如今羅成的二兒子狀告楊安的獨生子,看起來還不可調和,這事是他能處理的了的嗎?張弛心裏一陣痛罵,你們神仙打架,幹嘛非拉上我??
張夫人看著張弛的左右為難,有心替丈夫解圍:“老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著急也沒有用,如今,當務之急是您得拿一個什麼樣的態度。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老爺您想,咱可是在北平,我一個婦道人家都知道,一定要站在羅家這一邊,您還有什麼猶豫的?”
張弛對夫人頗為敬重,他知道自己夫人知書達理,見識非一般人,聽到夫人開口分析,心裏頭安心不少:“夫人說的對,是我一時之間慌了神,對,對,對呀,就得站在羅家這邊,就得站在羅家這邊。”張弛緩了一口氣,“不過楊家也不能得罪,事情到了這一步,看來是躲不過了,就秉公辦理,實在不行就偏向羅家,就這麼辦!”
北平府府衙外頭今天熱鬧非常,平民百姓沒什麼娛樂設施,除了聊天打屁就是造人,如今居然出現北平府二王子狀告長安的王子這等驚天大事,那要是不參與參與,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府衙外頭熙熙攘攘,像極了混亂的菜市場。
“哎呦,**踩我腳了,眼睛長屁股上了?”
“他二嬸子,快讓虎子回去喊你家老爺們啊,咱好不容易才占了有利位置,再不來就被人搶了!”
“少爺,少爺,不要擠,咱們那邊有貴賓席,我知道您想看的清楚,沒關係的,這裏看的更清楚!少爺!”
“哎呦,哪個王八蛋摸老娘屁股,有本事今天去我家,我給你留著門,沒膽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