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怡關係好的同事想過來幫忙一起收拾,卻被她製止了,本來就沒多少東西,自己一個人也足夠了。
“周怡,你……還好吧?”一位同事不舍的看著周怡。
她初到公司便是被周怡帶的,現在讓周怡收拾東西走人,她心裏非常不舍。
“我?我好得很,我覺得我可以辦一場單身派對!”周怡一字一頓從牙縫裏擠出,自己戰戰兢兢在公司工作了幾年,眼看著就要升官了,結果被一個男人搞得被辭了!經理也是個不講理的!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死男人!死三八!周怡銀牙都快被咬碎了。
周怡,不生氣,辭了自己是他們沒眼光,還有那個男人,她詛咒他一輩子在底層工作,永遠升不了官!
周怡在心裏安慰自己。
無論怎樣安慰,那股火一直壓不下去,甚至經理和她說話時的場景從腦海裏數次浮現。
麻蛋!不忍了!
周怡砰的一聲,將收拾出來的東西摔在桌子上,聲音震得整個部門都為之一靜。
在別人的目光和議論中,怒氣衝衝衝出了部門,一腳踹開前男友所在的部門。眼前的一幕讓她更加怒火中燒——那把她推出去做擋箭牌的死男人正悠閑地端著咖啡細抿呢!
周怡踹門的聲音可大,把裏麵無論是聚精會神還是閑情雅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周怡衝過去,一把奪過男人手裏的咖啡,對著他已經被咖啡濺到的白色襯衫潑了過去。
“周怡!你做什麼!”男人瞬間站起身,慌忙的從桌子上找出紙擦拭著自己白色襯衫上的咖啡液體。沒用,擦也擦不掉。
男人抬起頭,看著周怡,那表情憤怒的想要吃了周怡。
“我做什麼?你搞丟了文件你把我推出去!”周怡氣急,直接將男人做的事抖了出來。
男人被嚇了一跳,連忙搖頭:“什麼叫我搞丟了文件,明明就是我讓你幫我拿一下,結果你不知道整哪裏去了!”
“嗬,倒打一耙用的挺熟練啊!tm我讓你倒打一耙!”周怡拿起放在男人桌子上的文件朝他臉上拍過去。
前同事連忙拽住兩人,在匆匆趕來的經理好說歹說下,周怡抱著收拾好的東西離開了公司,留下同樣被開的男人灰頭灰臉的收拾東西。
……
同縣另一頭的學校。
有了上午的小睡後,下午沈嫿禕有了精神去聽課。
沈嫿禕轉著筆,聽著嬰嬰說她路上看到的趣事。
忽然,她筆停下:“等等,你說賭石?”
“是啊,路上遇到個賭石賭的苦茶子都沒了的。”嬰嬰想起那男人頹廢的臉就籲噓:“你說他那麼沉醉於賭石幹什麼,苦茶子都賭沒了。”
沈嫿禕突然叫住她:“嬰嬰。”
嬰嬰抬眸疑惑不解:“嗯?”
“你說玉石一類蘊含豐富的鬼力,你說我能不能感受到它們?”沈嫿禕好似隨口一問,視線依舊注意著前方黑板上的粉筆字。
“可以啊!你可以感覺到鬼力,怎麼會感覺不到玉石裏的鬼力呢。”嬰嬰抱著胳膊,用看笨蛋的眼神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