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的話米拉確實雌雄難辨,這樣一個極品放在我的眼前,就算我是個女性!我也要當回鹹豬手……
於是,我就手‘猴子偷桃’,下文就跳入了另個話題——白樓,位於花滿樓最偏遠的方向,那裏的姑娘中居然有位‘偽娘’!
米拉一把擒住了我的賊手,她俯視著我:“你現在承認我是魔鬼了吧?”
我譏笑:“哈?魔鬼談不上吧?變性人而已。”她沒想到我是如此的高尚!其實我是心潮澎湃!……
之前我還在心底誇讚:“尼瑪,雌雄難辨!尼瑪,極品機場!”
現在成了:“尼瑪……死人妖!”這叫我不得不懷疑:花月琅,何許人?像米拉這樣的貨他也要?話說我不是歧視殘廢!我是憤怒!如此帥的一顆苗,當小黃鴨賣綽綽有餘,啥事想不通了要‘東方不敗’?
何況,花滿樓是座青樓,是男女的地兒,米拉就算太監掉到這兒也還是搞基!我暗歎:小帥苗啊,你是怎麼想的?非得切那一刀才過癮麼?
難道說,這個時空帶把的都不讓爆菊?不會吧?看著節沒那麼高啊!我可勁吐槽,米拉卻跟我來了句掏心窩子的話:“妹子,我不是同性戀,但我是男兒身!”
在我原本的世界裏,也存在有這樣一類人,他們比同誌更瘋狂……他們覺得過去的那些年被裝在男性的身體裏可靈魂是個女人……一旦看清楚這一點,他們就會選擇成為‘變性人’。
我隻能發自肺腑的說一句:“不好意思啊,我感受不來。”與米拉的相遇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給了我一個‘想法’。
那日,在我依舊理智的情況下,米拉問我:“你們是姐妹嗎?”
“誰?”對這個話題我很敏銳。
“顏兒姑娘,雖然我很少見到她,可關於她的流言到處都是。你跟她長得簡直一模一樣,都很漂亮。”有生以來我是頭一回聽人說我漂亮,久顏這個名字也是我進這個時空,頭一回聽她人說起。
其實,我打心底不想知道她的事,我隻想快速的拿到我的護身符,然後走人!
可事事就是不想如我心意,我越是拒絕就越得要接受。
回雀樓的路上,我覺察一個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尾隨。我裝作看不見,可等我邁進雀樓一秒,身後之人開了口:“雲亭!”
“雲亭?真的是你?”見我轉頭,她更不可思議的瞪著我。
昔日的情景已經不在,對她的感情似乎沒有那麼濃烈或者也沒有我想象裏的那麼單薄,可我不知如何開口。
水虞咬著下唇:“你怎麼在這裏?”她瞧見我一身青樓打扮,眼神極為複雜。
她目光裏的意思我很是明白,她不懂我的‘淪落’不懂我的‘為何至此’?
見我不開口,水虞驚呼:“難道,是李公子出了什麼事嗎?”
很久以前的我若是聽到這句話,會失望會痛惜,隻覺得姐妹情誼這麼久,當我淪陷時她在意的不是我的結果……
……那個為了我曾受過老鴇耳光的姐妹已經不在,我淡然一笑:“他沒事,他挺好的。”
水虞明顯的籲了口氣,她心中的大石放下,與此同時也露出不易察覺的笑,那個笑似乎是為能看到我的境遇感到愜意。
我不動聲色的盯住她,美麗的臉龐如今在我看來是一片狼藉,她是用怎樣的心情來忘記我們的恩情?
水虞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意,遂就露出關切的神色:“雲亭,你別難過,你還好嗎?”
我終於皺眉,這種時刻我還在期待她可能問出‘李公子為什麼拋棄了你?’或者‘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諸如此類的話。也許在她看來我根本配不起李九邪,也或許她等著就是這樣一天——跟我在同一個青樓再次相見的一天。
“謝謝,我挺好的。”我對著她笑,我當著她的麵戴上了破碎的‘麵具’。
“雲亭……我們和好吧?”她的心思我完全看不懂,她走上前拉著我的手掉起了淚水。水虞悲情的凝視著我,她的眼底沒有我的影子,其實所有的人瞳孔裏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