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容恒聽到我這麼說愣了那麼一下,但也是微笑著接受了。軟癱後拿過前麵的樗蒲,也有模有樣地搖了起來,掀開,三個六點!好小子!還有一手嘛!
“你們想怎麼玩?”那男子似乎看不起我們。
“這位怎麼稱呼啊?”我問。
“叫我‘雞爪’就行了!”他倒是很爽快。雞爪?幹嘛要叫這個名字啊?
“這樣好了,雞爪,我們就玩得簡單點,看誰置色子的點數大就算贏,怎麼樣?”我把玩著色子。“一局最少多少錢,你說了算吧!”
“好,那就一局100兩!”他開口。一百兩?不大不小的一筆錢。這樣來說吧,這裏的錢是這樣算的:單位有:文,貫,吊,兩。100文錢就等於一貫錢,100貫錢就等譯一吊錢,而100吊錢就等於一兩銀子了。當然還有黃金,10兩銀子就等於1兩黃金。這樣來說吧!在街上,買一個燒餅要2文錢,一個饅頭是5文錢。吃一頓普通的飯最對隻要1吊錢。所以說這“兩”對於老百姓是很多錢了。但是他們是慕容家的,有錢。
我看了他們連個一眼,然後轉向雞爪很幹脆地說:“好!我跟你玩!”沒辦法,人有時候賭癮來了,就不好控製。已經很久沒有賭了。
“好!按道理,莊家先來,所以,我先!”他拿起樗蒲,就是那麼一晃。然後就放在了桌上,沒有掀開。然後看著我。
我也學著電視裏麵的那樣,畢竟,我賭的,隻是撲克,而對於這個,我是一點也不懂。然後很瀟灑地在空中左晃右晃,故意製造一種很厲害的感覺,然後就往桌上一扣。略帶挑釁地看著雞爪。
他看到我一連串瀟灑的舉動有些佩服,然後說:“誰先開啊?”一隻手抓住了樗蒲。
我彎下腰,趴到桌上,微微抬起樗蒲,朝裏麵看,然後又一下子蓋上。是--一,一,二點,總共加起來是四點!除非他搖的是三點,也就是要三個一點,我才能贏。可是,這種幾率幾乎是零!我深吸了一口氣,他也看了一看他裏麵的色子,臉色不怎麼好,看來也不是很大。
“我要加注!”我看著他,不行了,隻能搏一搏了!他點了點頭。
我一揮手,說:“再加五百兩!”然後慕容梟就拿出銀票放在桌上。然後一臉興奮地看著我,好像在說:“師叔啊,我們是不是贏定了啊?”
“你敢不敢跟!”我盯著雞爪。
“好啊!”他也揮了揮手,然後就在我麵前出項了五個大大的銀元寶。
“我再加!一千兩!”我放大了聲音。雖然慕容兩兄弟感到不可置信,但還是乖乖地把錢掏了出來。
“不用玩地那麼大吧!”雞爪額頭上有些汗。
“我再加!你跟不跟啊!”我挑釁,接著說:“這裏的規矩是不是如果點數和莊家一樣,下的注多就是誰贏啊?”這是那個猥瑣男剛才告訴我的。
“沒錯。”
“那很好!”我很有氣勢地擺出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再加!”
“不要玩地太過了,不是麼?”雞爪有些不堪壓力。
“好啊,那就這樣吧!這局就算是開門紅,大家不要玩得太大,你給個一百兩就好。”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這個。。。”雞爪很遲疑,畢竟他不知道我的點數,而現在的我,是在玩空城計,我在賭他的膽量。
“好吧!我就讓你們小輩一局!”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我也吐了一口氣。
“師叔,你為什麼。。。”慕容梟小聲地問我。我慢慢打開樗蒲,確保他看得到裏麵的點數,然後他就很驚訝地看著我,一臉的佩服。
“繼續吧!”雞爪說。
可是啊,可是,空城計是不能常用滴!後來的幾局裏,我就連連慘敗,輸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不斷地去抓頭發,最後發型也弄亂了。就像是鳥巢。
“還要繼續麼?”雞爪贏得發膩了。
“來,我和你玩!但是,是比誰的點數小!”慕容恒站了出來,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家夥忘了呢!“就賭一局,就賭我師叔剛才輸的那些,外加一百兩!怎麼樣?”
“也就是說一局定輸贏?”雞爪看著慕容恒。
“沒錯!”
“好!我就跟你玩玩!”然後就拿著樗蒲,不斷地搖晃。還不時地調整,最後,放下。很自信地掀開。
一柱擎天!隻有一點!有什麼比一點還要小的呢?看著這樣的情形,腦子裏突然閃過電視劇裏的一幕,有了!沒有什麼比什麼都沒有小!
“怎麼樣,認輸了吧!”雞爪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