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是、我、深、愛、著、的、兒、子。”展開那張不大的紙,新一念道,“確實是很簡單的藏頭詩,眼睛敏銳一點就會發現這首詩的邏輯很亂,像是倉促之下編出來的……可是——”他抬眼看向少女,銳利的視線帶著強大的穿透力,“這張紙隻有一半。另一半,想必你已經找到了吧?”
“沒錯。隻要穿過公寓裏,油畫後麵的密室,就能到達這裏。另一半的那張紙……就掉在密室裏的暗門裏麵。”
“不會的!”快鬥忽然說,“那密室裏隻有——”
“你祖母的棺木,對嗎?”少女冷笑道,“你以為指紋探測器隻有油畫上那一個嗎?”
“那裏的路……是通往這裏的啊。”快鬥自嘲地笑,“還以為發現那後麵還有一條路的隻有我一個人呢。”
“你發現了?真是不簡單。不,大概隻有你一個人吧。組織這麼長時間的研究有一部分是為了這個地方呢。”
“可是,不知道進入的方法也是徒勞。”
“你以為我是自己發現的嗎?如果不是這位名偵探指路,大概現在還在你祖母的棺木前哀悼呢。”
快鬥、青子和蘭都驚異地看向新一。
“用血畫出的方框,如此簡單明顯的提示方法,還有清楚公寓的機關,清楚那條最隱秘的路,除了‘潘多拉’還能有誰?看來我已經失去了作用啊,‘潘多拉’已經不需要我了吧……”
“你很誠實。”新一指出,銳利地看著少女的眼。
少女沉默半晌:
“本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秘密泄露之類的,還有什麼可警惕的?”她走到寫字台前,拉開抽屜,“為了這個秘密,結束我這些年的黑暗生命倒是有點意義呢……”
快鬥眼神一黯。
“啊……果然在這裏。”少女淡淡地微笑,“各位好奇心旺盛,反正最後都會來查看的,不如現在,一起調查吧這古老的資料吧……”
新一心裏一驚——寫字台是堆積線索的地方,作為偵探,剛才為什麼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麼明顯的寫字台呢?
是你嗎?潘多拉?是不是你?
刻意回避那裏的“資料”嗎?
在新一左思右想的時候,快鬥已經恢複了微笑著的撲克臉:
“我們很榮幸。”
當少女拿出抽屜裏那一本年代久遠的、紙張泛黃、深綠色格子麵的筆記本時,新一感到心髒被奇怪地撞擊了一下。
“新一……”蘭不安地看著他,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嗯。”他肯定地點頭,然後和快鬥一起走上前去。
雖然,因為蘭的原因,那家夥再也出不來了,但是,看到相關的事物,還是會有反應的不是嗎?
對不對,潘多拉?都是因為……因為……
那讓你痛苦到靈魂的,悲傷的……愛情。黑,無邊無際。
除了這個顏色,還能在自己的生命中看到什麼?
血液還不夠冰涼,還有著溫度……
還不夠,還不夠……
父親啊——
為什麼要留下那小小的缺口,讓光線溜進來?
為什麼不能全部覆蓋我……
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人選。
工藤……新一……啊。
你以為,不被那個“潘多拉”控製,就萬事大吉了嗎?
我要的,是你的血啊。
從你那顆心髒裏,循環在你身體裏的血液。
我的命運的寶藏。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的不變的信條,終於要實現了啊……
是吧?Boss?
現在為止,很多重要的成員還能背誦出來呢——
We can be
both god
and the
devil,
since we
a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nd
against
the st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