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功夫,人群中有了騷動,洛初雲眯著眼:“怎麼回事?”
炎日和青影帶著兩個男子來到幾人跟前,“洛小姐,他們倆不願意脫衣服!”
“哦?不願意脫?為什麼啊?”洛初雲湊近跪著的兩人,好奇地問。
“哼!我們是南煜堂堂的侍衛!憑什麼要脫衣服,讓一位青樓的女子戲耍?丟了我皇室的臉麵?”其中一人憤憤道。
“大膽!”司徒禦炎氣極,居然敢這樣說他的洛兒。慕容軒和歐陽飛也是一臉憤怒,隻是,這是南煜的侍衛,他們無法處罰!
“小氣鬼,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傷身!”洛初雲忙拉著司徒禦炎,生怕他一生氣就將這兩人卡擦了!
待安撫好司徒禦炎後,洛初雲對著兩人翹起了大拇指,“有節氣,不錯!”眾人一頭霧水,這兩個人如此對待洛初雲,她不僅不生氣還誇獎他們,這是演的哪一出?
兩人不動聲色的籲出一口氣,再以為自己過關的時候,洛初雲又湊了過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兩位壯士,請問可以回答一下嗎?”
兩人怔怔地點了點頭。對視一眼,隻要能過關,問什麼問題都行。
見兩人答應,洛初雲道:“我想問問兩位,炎日在宮中的職位是不是比你們要高一點?”兩人點頭,炎日是懷王的貼身暗衛,職位比他們何止高了一點。“那青影呢,他是客人,是不是應該比你們也要牛的?”兩人又點頭,青影是東臨帝的貼身暗衛,比起他們自然地位也要高很多的。
“哦!既然這樣,剛剛我讓炎日和青影都脫了衣服,也沒見二位壯士出來為他們打抱不平,說他們丟了皇室的臉麵呢?”
兩人臉色白了白。洛初雲聳聳肩,“再說了,炎日和青影的衣服脫都脫了,一位地位比你們高的,一位是客人,兩人一個是懷王的貼身暗衛,一個是東臨皇帝的貼身暗衛,他們都沒說丟了皇室的臉麵,你們二位在這揀臉,是不是也不太合適?”轉身,搖搖頭,重新窩上貴妃榻,“炎日、青影,麻煩你們幫我脫了二位壯士的衣服,真是的,弄得和我要強暴兩位良家男子似的!”
眾人眉毛跳了跳,這個女子明知道這兩人有問題,說出的話,確是這般的讓人誤解,不過,脫衣服為什麼會找到這兩個有問題的人呢,這點著實令他們費解。
太後瞟了一眼顏貴妃,見她麵色如常,隻是手不自知地絞著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道,這兩人即便是被洛丫頭找出,也不一定能查出幕後的主使呢,不知道洛丫頭有沒有那個本事。
兩道布帛的撕裂聲傳來,赫然露出黑色的夜行衣!眾人驚訝地看著窩在榻上的女子。太後半眯著眼,端著新泡的荷葉茶,“丫頭為什麼知道脫衣服就能找出刺客呢?”
“哦!我家鄉有人也是用這個方法陷害人的,不過,我家鄉那裏是夜裏,那裏的人不像太後這樣英明,結果冤枉了好人樂死了壞人!”洛初雲聳聳肩,小燕子和紫薇不就被皇後擺了這一道嘛,結果弄得幾人下大獄。幸虧這個太後不像老佛爺,不然,她怕是也要去大牢做客了。
“我們一進藏花殿,炎日就說沒人出去,在藏花殿又搜了一遍,沒找到刺客,那就證明刺客還在藏花殿,又沒找到刺客的夜行衣,那就說明刺客還將夜行衣穿在身上,那一脫衣服不就露餡了,哪有人用夜行衣做褻衣褻褲的!”眾人恍然大悟。端木青雲的眼神又閃了閃。
“就算我們假扮刺客,可是我們並未傷人,倒是那個布娃娃,是從你的房間找到的,上麵有你親筆所寫的皇上的生辰八字,你還如何抵賴!”其中一個侍衛大聲道。他要搏一搏,將眾人的視線轉移到巫蠱上麵,隻要完成任務,主子或許還能救他們。
果然,話音一落,眾侍衛便竊竊私語起來。
“嘖嘖,”洛初雲搖了搖頭,“死到臨頭了,還想著陷害我!”拾起被丟在一邊的布娃娃,“你們說這是我親筆所寫的?真是好笑,且不說我壓根不知道司徒禦淩的生辰八字不說,就是這麼漂亮的毛筆字我也寫不出來啊!你們也是侍衛,也是拿刀殺人的,難道看不出這字跡的淩厲?這麼帥的字,是青影大俠寫的!切,去偷字條前也不先打聽清楚是誰寫的!”摸了摸被青影和炎日製服的兩人的腦袋,歎了口氣“哎,人笨不能怪社會,柳兒,來看看中午撞你的公公是其中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