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落笑嗬嗬坐在古箏麵前,對淩非墨道:“非墨,我應該沒有告訴你,我會彈古箏吧。我呢,除了愛好吃喝玩樂外,會兩樣東西,一個是跳舞,一個就是古箏。”
“你那什麼眼神啊?你不相信啊,我沒你想象的那麼無所事事啦。看我的。”櫻落存心要給淩非墨露一手,把他鎮住。
隻見她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彈什麼好呢?高山流水吧。”這個呢,曲調高雅,以淩非墨那樣地位和胸懷的人,一定會喜歡。
她先把手放在古箏上,然後閉上眼眸,忽而再睜開:“非墨,如果你喜歡我彈奏的曲子,給我一個恩準好不好?”
淩非墨輕聲道:“好。”
“一言為定噢。”櫻落笑了起來,手指飛舞起來,剛出來的第一聲,就足足讓人震撼。這高山流水,是櫻落練習了不下千遍的曲子,如果還不能出來這種效果,那麼她就白練了。
此時的她不再有平時的嘻嘻哈哈,玩世不恭,一臉沉靜在音樂中。修長的手在琴弦上舞動,每一下都牽動著淩非墨的心。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怔怔的看著古箏前的櫻落,這不再是他認識的無所事事的櫻落了,更不是隻會吃喝玩樂的櫻落了。一瞬間,他的心跳動好快,他發現他快淪陷了。
等櫻落一曲彈奏接收,她美滋滋的站了起來,恢複到平時無所謂的態度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淩非墨還沒有從震撼中走出來,珍兒忍不住鼓掌叫好:“沒想到這位姑娘竟然是古箏高手。奴家學古箏十六載,卻比不上姑娘分毫。不知道姑娘師承誰?可否指點奴家一二。”
櫻落笑著道:“哈哈,我渾水摸魚而已,不會彈奏幾首曲子的。”
她走到兩人身邊,用手拈來一個紫色葡萄放在自己嘴巴裏,然後對淩非墨道:“我現在就要你履行一個恩準。”
淩非墨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攬她入懷,一臉深情的看著她:“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剛才彈奏的曲子是什麼?”
“你還會彈奏什麼曲子?”
“哎呀,你的問題好多啊,你先聽我說啦。你把你腰間這塊玉牌送給我。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櫻落看著他腰間的玉牌。這玉牌是他最貼身之物,價值可想而已。並且這個玉牌還有個作用,那就是拿著它,可以隨意的出宮。
她這次如果逃出去了,就把這玉牌賣了,換金葉子。如果這次她無法逃離,那麼她有了這個玉牌,偶爾也可以溜出皇宮啦。豈不美哉。
淩非墨把腰間的玉牌解了下來,放在她手上,修長的手還撫摸上她的臉頰:“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在兩人你濃我濃時,珍兒已經出去了。雖然她搞不明白,為何一對情人會來風流場合,但是她從小在這裏見到的奇怪的事情很多,也就見怪不怪了。
諾大的房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櫻落和他貼的好近,近到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跳的聲音。
“剛才彈奏的曲子,是高山流水。是一個高人所教授。你以後如果想聽,我就談給你聽,好不好?”
“你太讓朕意外,你是不是想讓朕愛上你?所以你才會透出如此反差的美來。”淩非墨的嘴唇遊離到她稚嫩的耳邊,伸開舌尖,輕輕的****,弄的她心裏癢癢的。
她有些無法抗拒他此時的溫柔和誘惑,身體是很難反抗的,因為她的耳朵是極為敏感,隻要輕輕被撩撥,就會心悸。可是她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身體,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手心,不讓自己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