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小心!”
蕭臨風猛的推開沈建國,右手化指朝沈念心額頭一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給我滅!”
看似輕盈實則飽含道法之力,內裏一團桎梏黑氣瞬間消散。
而後者的狂暴戛然而止,整具美軀軟軟昏厥躺倒。
所有人都被嚇呆了,何芸最先緩過神來,撅著美軀用力搖晃女兒,“念心!念心你怎麼樣了~!”
沈美彤拽住蕭臨風,“你把我姐怎麼了!”
“老子弄死你!”沈建國大吼一聲就要動手。
“都冷靜點!你們快看念心好像沒事了~!”何芸忽然嬌喝。
眾人一愣,劉驚鴻趕緊過來把脈,隨即表情震撼的看著蕭臨風,“你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重新落座,各自還有些驚魂未定。
何芸拱摟著蕭臨風好一番哽咽,後者被箍的很緊,隻能任由這具香嫩柔軟懷抱完全籠罩,風情韻味無與倫比,令人身心旖旎雄鹿亂撞。
“臨風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念心也能少遭點罪嗚嗚嗚~!”
“抱歉阿姨,這一年臨風無時無刻都想趕緊回來救治念心,隻是學未所成,隻能煎熬忍耐。”
其實蕭臨風學本領並沒用多久,大部分時間都是替師父在沙海堡壘坐牢。
蕭臨風胳膊忽然被沈美彤的繞指柔揪住,後者美眸一瞪:抱的還爽?占我媽媽便宜沒夠啊~!
尼瑪誰主動的看不到?!
“臨風啊,那念心真的不要緊了?”沈建國語氣大為改善。
“放心吧沈叔!”蕭臨風麵色肯定。
這邊劉驚鴻麵色羞赧的拱拱手,“小友神才,老夫剛才多有不敬,還望海涵!”
“不敢,劉堂主的生肖針法造詣不凡,隻是與念心的情況不相協調而已。”
劉驚鴻越發臉紅,“敢問方才病理到底為何?老夫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難道真是中邪?那小友又是如何治療的?!”
劉驚鴻完全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蕭臨風總不能說自己正在修煉詩訣功法,以詩中道法驅邪祛穢,聽起來比中邪還要不可思議!
“這......一句半句暫時說不清楚,不如蕭某日後登門拜訪再與劉堂主講解可否?”
劉驚鴻急忙起身拱手,“好!回春堂必定虛左以待,靜候小友大駕光臨!”
中醫界素有北同仁南回春之說,而劉驚鴻作為回春堂堂主,這番態度足見重視。
被打臉的賈正進憤懣不已,“說不清楚?我看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咱們等等看,如果十分鍾之內念心不再發病就說明他......”
賈正進話沒說完,屋裏忽然響起沈念心一聲吟呻,嚇了眾人一跳,何芸和沈美彤急忙衝了進去,隨即哭聲傳出。
沈建國和劉驚鴻驚駭起身,賈正進大叫,“臥槽你個王八蛋是不是把念心......額!”
賈某某的嘰歪戛然而止,原來是何芸母女扶著一個絕色姑娘走了出來。
病態的嬌美,楚楚的柔弱,哪怕虛弱不堪也難以遮掩身上那股令人沉迷的風情:好一個人間尤物。
蕭臨風激動起身,雙眸瞬間濕潤,“念心......”。